她能说要不是因为要查司诺的事情,并且有很多东西没处理好,他巴不得马上成婚吗?当然不行!
新月抬眼看着又打了个哈欠的望月,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他怎么会容许你如此劳累?这嫁衣…”
“这事不能怪他!嫁衣他说会准备好,不过我还是想自己绣。毕竟一个女子一生也就成这么一次婚,我不想有遗憾。至于我连夜绣嫁衣的事情…当然是瞒着他的了!”
新月叹了口气,抬手敲了敲望月的额头,“这还没嫁过去呢,就这么护着他了。”
“嘿嘿,那是因为他也护着我。”
新月失笑,看着面前与自己有着相同容貌的望月。突然觉得其实二人并不像。
望月爱笑,眉眼总是弯弯的,眼中永远像是含着漫天星辰一般闪闪发光。美得动人心魄,却又狡猾得妖娆。不像她这般,清冷平淡。
“新月你这次过来,不单是来看我的吧。”望月眯起眼,又恢复了那去狡猾的狐狸般的表情,眼神定格在新月袖中露出的信封的一角。
“唉——果然瞒不住你。”新月也不含糊,从袖中抽出了那封已经保管了许久的信,递给了望月。
“这是什么?”
“这封信是师傅逝世前留下的,师傅曾说若你这一世要成婚了,就把这封信给你,若是没有,就烧掉。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告诉你这封信的存在。”
望月看着手里有些泛黄的信封突然觉得手中有些沉重。“这信里不会是写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然后要我去完成吧。”
她可没忘记,新月第一次见到她时,对她说的那些话,新月的师傅对她的评价之高可不是一点点啊。
新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师傅并没有告诉我有关这封信的内容,只是郑重其事地告诉我,一定要亲手交到你的手里。”
望月咽了口唾沫,抿了抿嘴唇。
最终还是动手把这封信给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