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收了个小徒弟的韩延古抿嘴笑笑:“嗯,这就对了吗?不过卷毛这名字可是不好听。”
“那请师傅赐名吧。”李新阳机灵的上前请求道。
“好啊,小小年纪便是有抱负跟决心在,你便叫维桢吧。‘王国克生,维周之桢’。希望你将来成为栋梁之才。”韩延古捏着胡须道。
随后在刘霄的搀扶下起了身,去到一边案几上,攥着狼毫,在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维桢”两个大字。
李新阳接过宣纸看着上面的浑厚的字体,俯身替卷毛道谢道:“多谢师傅。”
李新阳将宣纸递给萧阮,自己取过一边的未动的茶盏递到维桢手上催促道:“维桢还不给师傅敬拜师茶,别再是让师傅后悔了。”
维桢接过茶盏,跪在韩延古身前,郑重的将茶盏举过头顶:“师傅请喝茶。”
“好,乖徒儿。”韩延古满意的点了点头。
敬过茶后,韩延古便是吩咐了弟子去准备香台,正式收了维桢为徒。
晚宴上
李新阳看着远处被众人驾着各种欺负揉头的卷毛,不地道的掩嘴笑笑。
抿了口酒水偷偷打量着一边明显有些幸灾乐祸的萧阮好奇的问道:“你之前也这样吗?”
“你觉得我那么无用吗?”萧阮死要面子的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无良师傅无良师兄们的淫威下生活多年。
不过很快打脸的便是来了。
刘霄他们见萧阮一副轻松的样子,起了坏心眼,上前搂着萧阮的肩膀:“师弟啊,你这可是不地道,小两口在这里说悄悄话。不理我们了,来来来罚酒。”
最终萧阮拗不过几位师兄的拖拽,苦逼的又是沦落为被灌酒戏弄的目标,在这里管你是王还是王爷,没那么多规矩,有的只是各自的辈分。辈分小,便是忍着受欺负吧。
李新阳看着热闹的景象,心里为维桢以后的日子默哀。
因为她毕竟是女子,又有萧阮的威慑在。他们也没有多打扰她,待得有些发闷的李新阳起了身,准备去外面透透气。
才是走到中厅,便是见韩延古挺身立在水池前,为里面的锦鲤喂食。
如今已经出来了也不好不过去,李新阳恭敬上前:“师傅。”
“出来了,里面可是热闹的有些吵。”韩延古揉着耳朵吐槽道,丝毫不想想自己平日是如何跟着在里面折腾的。
“哪里,师兄们很热情,氛围很好。”
“哈哈……到是热闹。不过你怎么样了,还真没想到你还弄出个月胧国来。”韩延古眼神清明的问道。
“师傅知道我……”
“我那徒儿弄了那么大的动静,那小家伙又是说什么月胧,我如何能不知道。”韩延古睿智的看着李新阳。
“师傅睿智,不知师傅觉得我成还是不成……”
韩延古笑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也不过一介凡人,倘若能真的预测这些不就成神了吗?
“有些事为师可预料不到,事在人为。你尽力去做指不定会得到你希望的圆满。”
“谢师傅提点。”
“你跟萧小子看来也是一团乱啊。”韩延古一副看热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