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我们阮儿之前好不容易有了点人气,就被冯时言又弄成这幅模样了。”萧燕哥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埋怨道,“这么说的话,怪不得呢,那密信想来是她托宸妃给我的。这到是将我流产的错都是扣到孩子头上了,这是做的什么事啊。阮儿也是,别人说几句怎么就听了。”
“叔母您也别说王上了,王上这次动了真感情,才是会气的。毕竟她也真的是萧隐的妃子不是。”石云棠帮着开脱道。
“那也太绝对了,这会儿子后悔了,人家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萧燕哥埋怨道。
“叔母你也别这样,梁唯已经想办法弥补了。就王现在这样子,可是一定得找到的。”石云棠苦哈哈的说道。
“这事简单弥补就说的过去吗?”
“啊,叔母您这是帮哪边啊,您好待想想王上不是,咱先把人找到再说。”
“罢了,等那孩子回来再说吧。”
“还有刚刚梁唯让我跟您说,这段时间还麻烦叔母住在宫里,帮着王上打点一番,王后那边也是要多加注意。”
“这个我知道,顶着自己姐姐的身份进来看来不是个省油的灯。”萧燕哥皱着眉对李玄月可是喜欢不起来了。
“是啊,现在我们还有好多事不清楚,便是先这般,等情势明朗些再是做打算。”
“好,我知道了。”萧燕哥点点头,现在毕竟李玄月已经是王后了,贸然动她对谁都没好处。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在萧阮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休息了几日便是不顾萧燕哥的劝阻,上朝处理政事了。
这也给梁唯减轻了工作量,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找寻线索。
梁唯的能力倒不是自吹,她从李新阳在文丹的那几条线索,还真让他挖着了有用的东西。
宣政殿
萧阮刚刚批完今日的奏折,揉着太阳穴看着下面已经等候了许久的梁唯道:“有消息了?”
“还没……不过微臣过来是替南月阁的秦风求一个恩典。”
“恩典?”萧阮看着一边不知道作何打算的梁唯皱了皱眉。
“是,秦风希望可以赎身离开。”
“她也做的有些年头了,她想离开便是离开吧。”萧阮摆摆手对此事并没有多少兴趣。
“是,不过微臣此番不仅仅是因为如此。不知王上可还记得替公主担保的那位任东。”
“记得,当时派人调查过他,他将自己摘得干净,只承认自己见钱眼开。”
“是,这位任东也是人精,当日玄姬公主出事没多久,他便是也躲出城外。待王上离开事件平息后,又是回到了上京继续做自己的掌柜,属下以为他应该没有说的那么简单,或许他知道关于玄姬公主的什么事情也说不定。”梁唯带着几分肯定揣测道。
“他跟秦风好像认识的样子。”萧阮也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二人相好,这次秦风想要脱离南月阁为的便是这个任东。”
“好,我知道了你去做吧。”
“是。”梁唯应声退了下去。
梁唯离开后,萧阮端坐在上面心不在焉的思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