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雯躺在地上做一个尽职的受害者,一边赵子雯的仆役便是开始发难,一时间这个偏僻的小院子很是热闹。
而被困在屋子里的李新阳趴在窗沿焦急的看着外面的情形,见赵子雯撒泼起来,无奈的坐回床边。
苦笑着看来哪里的日子都不好过啊。
听着外面越来越热闹,李新阳压下心上的急躁,在屋子里好一通翻找,终于让她在角落里找到一把刀解了手上禁锢。
之后寻了椎帽,去到门口探看情况,实在不行她总的过去帮忙。
思菱虽说冲动,却也是给赵元恒留面子,明知她是故意的,还是得舔着脸赔罪,卑微的忍受着仆役的挑衅。
可赵子雯不想这般结束,思菱的接连避让并没有让她消停,反而是愈演愈烈。
思菱扶额亦是没了章法,低头扫了扫一边一直帮忙调停的管家,见他一直朝她使眼色摇头。
这是要继续忍吗?思菱青经直跳,这怎么忍啊。
许是担心火不够大,赵子雯指使自己的仆役上前,与思菱他们扭打起来,因着不能动手思菱跟徐武处处受制。
躲在屋子里的李新阳本就一腔恶气没处发,正好是逮住了时候,从一边取了思菱刚刚吐得果核,揣着刚刚在思菱包裹里寻的弹弓朝着那几人身上打去。
“嗖……嗖……”几下出去。
因着李新阳用的果核比较小,打中那些人后便是弹开了,并没有被他们发现。
被弹弓射中的人,捂着后腰龇牙咧嘴。
李新阳本就心情不好,不免多用了几分力,弹弓可是比弓箭要好掌握的多了。
思菱她们察觉出异样秒懂,连忙退出了圈子,避免误伤。
赵子雯有些傻眼的看着身边不是捂腰就是捂腿的随从。
很快从震惊中醒来,丝毫不讲究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思菱他们道:“好啊,你们在屋子里藏了帮手,刚刚肯定是屋子里的人把我弄倒的,你们……都给本公主抓起来,胆敢伤害皇嗣。”
听着赵子雯的栽赃,思菱咧着嘴苦笑,这公主还真是会见缝插针,栽赃陷害啊。
思菱挠着头看看一边面无表情的徐武,想着要不要把人打一顿,反正已经闹开了。
打一顿大不了接着逃,再说赵元恒也不可能真的不管她们。
徐武回看了她一眼,亦是摇了摇头,倒不是徐武能忍,只是他刚刚看到管家趁乱跑了出去,许是赵元恒该回来。
见这般思菱也只能认命赔笑解释道:“公主殿下,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屋子里的确有人,不过是个……病人。您这般将所有事强加在一个尚在昏迷的病人可不地道。”思菱拔高声音咬字清楚的将“昏迷”两个字咬的很重。
李新阳收了消息,悻悻然的收了弹弓有几分意犹未尽的躺回床上,准备安安稳稳的装昏迷。
就在赵子雯开罪的空档,得了消息的赵元恒亦是快马加鞭赶回了王府。
赵元恒见管家侯在外面,脸上一脸的寒意:“怎么回事。”
“公主今日过来说是奉了宁妃娘娘的命令,给王爷送做好的衣物,谁知道走半路,便是不顾奴才的劝阻,非要去那位的院子,之后就跟思菱姑娘吵了起来。”
“我不是说过谁都不能去哪里吗?”听着管家的诉说,赵元恒震怒。
“可这公主带着人闯进去的,奴才也是拦不住啊。”管家苦笑着解释道。
赵元恒懒得在听管家废话,急冲冲的朝着李新阳他们的院落跑去,担心真的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