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谅,一句见谅就要从我府里把人带走吗?”石景轩质问道。
京府尹看着不依不闹的石景轩很是头疼。
最后还是萧阮出言劝慰了几句:“姑父,想来也是当真出了什么事,我便是跟着过去一趟,姑父你看好姑姑便是,姑姑现在不比平时。”
“可……”萧阮退身给石景轩作揖后,转身对着京府尹道:“镣铐就免了。”说完便是随着他从容的走了出去。
大殿上
萧阮负手而立,看着两边朝臣皆是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便是知晓这事怕是不简单。
“大胆苍王。”萧阮看着萧隐吊着胳臂,一脸怒意端坐在大殿上的模样,不经瘪嘴冷笑。
索性有面具,不然估计萧隐该是在给他加个大不敬之罪了。
萧阮从容立身作揖道:“臣萧阮拜见王上,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萧阮依旧不紧不慢的模样,萧隐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
可恶啊,萧阮当真想撕了你的面具看看你是不是真如你表现的那般从容无畏。萧阮你等着这次孤定是要你永无翻身之日。
萧隐朝着一边的胡倍哲使了眼色,胡倍哲点头上前厉声道:“萧阮你可知罪。”
萧阮坦然的朝着胡倍哲望去:“胡大人,本王何罪之有。”
“何罪?与宫妃私通,联合西平企图谋害王上。这每一样可都是大罪。”胡倍哲此话一出,一时间朝堂上一些并不太了解实情的大臣皆是交头接耳的小声嘀咕起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
听着周围的议论,萧阮面具下的表情略微一僵,不过依旧以一种风轻云淡的语气笑着道:“哦……胡大人再说什么,本王与何人私通?本王怎么糊涂的很。”
“苍王你莫要狡辩,此番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胡倍哲说完从一边托盘里取了那几封书信,交于旁边的几位大臣传阅。
“这几份是西平在上京的据点寻到的,上面可是苍王您亲自写的。”
众人传阅着书信,皆是被信上的内容给吓到了,那上面的内容多是文丹的机密,还有苍王与德妃的秘事。
苍王冷静的走到一边从一位老大人手中接过书信,看着上面自己的字迹冷笑几声,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就在萧阮翻到李新阳誊写的那封密信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愣住了,一如李新阳看得出萧隐那几封信并非出自他手一样,萧阮也是认得那信上的字迹习惯的,那是李新阳写字的习惯。
在者那封信写的最有他笔韵的那些个字,皆是他曾经写给李新阳的,那每一句每一字他都记得清楚。
萧阮压下心中的凉意,转身对上胡倍哲冷眼道:“胡大人,本王从没有写过这些信,至于与德妃私通之说更是无稽之谈,我与德妃至今也仅仅见过一面罢了,哪里来的私通之说,还请胡大人查清再说。”
胡倍哲自然不怕继续逼问道:“苍王这般否认我们自然还有人证,之前我们抓获的死士供认,他们听命与您。再有王爷可否给我们解释一下,随侍在王上仪仗中的您,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哼,栽赃陷害全凭一张嘴便是,就凭几个刺客,几张纸便是要定我的罪,胡大人您也太草率了吧。”萧阮笔直的站在那里,声音不经拔高了几度,冷笑的看着势在必得的胡倍哲他们。他到是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有多少底牌。
胡倍哲他们自然有底牌,而这底牌便是被“策反”的李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