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李延年便是安排了巫医,在他的亲自监督之下,为李新阳取出了她体内与李玄月相互瓜葛的蛊虫。
之后命巫医呈了一颗丹药过去,李新阳并不打算束手就范,打算为自己再是争取一番。
李延年确是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亲自走到床榻前,掐着李新阳的两颊,不顾她的挣扎,掰开她的手,逼着李新阳将丹药吞服了下去。
因着之前的反抗,李新阳身上皆是水渍,披散着头发的趴伏在床沿上,不断的干呕咳嗽。
样子很是狼狈,在如何都是吐不出来的情况下,李新阳红着眼扶着床栏起身,眼神狠烈的看向一边面色如常的李延年。
“别白费力气了,这丹药没什么副作用,半年吃一次解药便是。不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不过你也要记得这丹药如果没有解药,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所以新阳别是乱起什么歪心思,好好的做你的文丹妃子。”李延年神色凝重的警告道,他了解李新阳,她一但逃脱了自己为她建造的牢笼,怕是就在不好控制了。
说完便是神情冷冽的走了出去,再是没有管顾床榻上李新阳,他并未看到在头发虚掩后李新阳嗤笑的模样。
待确定李延年他们离开后,思菱从外面跑了进来,为其披上了披风。
李新阳紧攥着手走到一边案台,用细银针从指甲缝里面将之前趁乱刮下来丹药碎屑,放到一边的宣纸上。
看着宣纸上的褐色碎屑,思菱关切的询问道:“就这么点,能成吗?”
“不知道。”李新阳笑着摇了摇头,就这一点自然分析不出其中的药物含量,不过比没有好。这样无疑加大了她后面的胜算。她可不会像过去一样束手就擒。
李延年弄的药倒也当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没有蛊虫那种强烈的不适感觉,当天下午李新阳便是活蹦乱跳的了。
其后李延年也是放宽了对李新阳的监视,由着她在宫里宫外胡闹腾,在人前装作一副心疼女儿,拼命补偿的好父亲模样。
不过李新阳可不只是乱闹腾而已,她乘着李延年对她放松监控的时候,与往利羽都通信达成了交易,其后再是约见了乌林朵。她与往利羽都交集颇深,她还算是放心,与乌林朵确是没有多少私交,再者因为其对李延年的厌恶,间接拖累了她。
乌林朵的身份比较特殊,虽说她也是西平人,不过与之更为响亮的名号还是裕固部落的汗王遗孀,裕固汗王病亡后,其亲率一千五百户部众依附西平,在西平影响很大。
李延年曾经多次表达有与其和亲将裕固收为己用的意思,不过都是被乌林朵避了过去。为了打消李延年的意头,乌林朵不遗余力的抹黑自己的名声,其中自然包括大肆圈养面首,将自己的名声弄得着实不好听,原本以为李延年已经放弃了这个念头,确不想在来权利面前,可是没有那么多可在乎的。
茶楼雅间
一美人独依长椅,身着丹色罗衣,颈间挂着一串明珠,慵懒的把玩着手中的酒盅,相貌娇美,肤色白腻。
李新阳主仆二人身着男装推门走了进去,没有顾虑的上前。之后没有在关顾外面的事,她们对乌林朵的实力还是很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