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阳劝慰了一句:“你受伤还是别喝酒了……”
“没事……呼呼……那个你问我那我也问你一个好了,这样比较公平。“
“好啊。”李新阳摊摊手表示同意。
“你……怎么会相信我们,你就不怕我们两个陌生人是他们的同党或者对你们心怀不轨吗?”阮晓一直好奇这个,他当时听到思菱她们请求的时候,都是在想这两个女子脑子一定不好使,随意相信两个他国的陌生男人。
李新阳不以为意的笑笑:“哼……嗯……当然相信了,延古先生的学生虽不是个个精英,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心术不正的人。”
听着李新阳的话,仰头灌酒的阮晓直接被呛了一口,回了身子抹了把下巴的酒渍诧异的看向李新阳。
“你怎么知道的……还认识我他。”
“说来也是有缘,当年跟我家思菱一起逃家离开西平,在路上遇险便是遇到了延古先生,他开解了我不少事。后来又教了我许多东西,我很感激延古先生的。在当时延古先生教过思菱一些剑法枪术,不过思菱是女孩子,使不好所以才是作罢。当时思菱一眼便是看出你使的是延古先生的枪法。”李新阳抱着酒囊回忆着当时的景象,“延古先生的脾性让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的。”
“脾性……”阮晓哭笑不得的听着李新阳对自家那个色眯眯的老头如此之高的评价着实有些扯嘴,“我师父有你说的那般好吗?脾气很坏的怪老头,这么多年把我们这些徒弟折腾的半死。”
韩延古,原为靖元国战俘,被文丹开国皇帝特赦重用,是将文丹发展成如今模样的文丹老臣。在太祖驾崩后,不愿加入党派之争,避世山间,修缮学堂,广纳学子,文丹学子多奉其为师祖。
不过韩延古脾气乖张让人不好琢磨,几十年间让其收为关门弟子的人寥寥。不问出身,只求脾性。而且听说他对自己弟子下手特别狠,。让不少人望而却步。
“那……看来延古先生的传言还真是没错……”李新阳浅笑的想到之前的传言笑笑,“延古先生身体可还康健。”
“他……日子过得挺好的,每日徒子徒孙孝敬着,一天拿着关门弟子逗乐,时不时喝口小酒什么的,日子过得美的很。”阮晓想着自己师傅抱着酒瓶的狼狈模样摇了摇头,这种事还是别告诉她了,不然恩人形象崩坏还是不太好。
“不过你也挺厉害的……毕竟能得了先生青眼也不是易事。当年我求先生收留,我先生如何都是不答应,说我们没有师徒缘分。”
阮晓笑着开解道:“相信我有选择的话,我会希望这辈子都是别入了他的眼……”
“哈……哈……看来延古先生真的挺喜欢作弄你们的。”
“是啊师傅完全是以此为趣……师傅那种随性的样子,总是提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让我们这些弟子错手不及……比如上次他非说想要看看雪莲开花,才是不枉此生。愣生生的拽着几位师兄将他抬上了雪山,他老人家可是得偿所愿了,几位师兄可是被折磨的不轻……还有……”
二人逗趣的说着关于延古先生的乐事,相互之间也算是知道了一些底细,稍微敞开了些心扉。
两个人虽说平日不是什么健谈的人,不过因着各自的原因,倒是很对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