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功,你个变态,我就是死了,也不会瞎了眼给你。”‘’是吗”
裤子掉在地上发出的摩擦声,微弱的女子仅剩下薄薄的一层亵裤。
小雅,用尽全力,踢他。一个坚定的声音从大脑深处传来。
厚重的男性气息喷薄在女子的身上,几乎全身都要压覆在女子身上时,女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他的鼠蹊部踢去。
男子疼得徐徐喘气,‘’你个婊子。”
女子慌乱地看向四处,最后眼神定格在近处的蜡烛上。女子把身体往旁边挪动了几下,打翻了烛台,烛火烧到了女子娇嫩的纤手上。透过零星月光,可以看到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原本温润如水的面庞此时是如此的狰狞恐怖。
“不见血你是不落泪了。”女子此时的恐惧更甚,虽然手上的麻绳已经已经烧断了,可是脚上的还没来得急,只能拿着蜡烛蹦跳着远离这个地方。男子拿着闪着白光的刀缓缓走向女子“没用的,你跑不了的。”
‘’少功,我从来爱的都不是你,你放过我吧。”有着惨白面容的女子却用坚定的语气向男子喊道。
男子抓住了女子的胳膊,把她带到怀里,汨汨的血流顺着手肘滴落在土地上,男子把嘴对准女子的伤口一吸,痛的女子叫了出来,“对,就是这样,你真是个尤物,怪不得那个二愣子那么上心。”男子沾满着血的嘴唇隐隐透着寒气。
“老婆,来,你从了我,我就放了你”女子眉心皱的更加厉害。然而她却说道,‘’少功,咱们要做,也要解开绳子做啊。‘’女子虽然脸上笑了一笑,可是这笑却生生比那哭的还难看。“对对对,老婆。”男子像疯子一般粗鲁的撕裂绳子。
女子在她解开绳子的一刹那,踢了男子的面部,极速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男子穷追不舍,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女子一手拿着蜡烛对着地上的一滩汽油说,‘’你再过来,我就扔了。”
“你扔啊,贱人‘’,见女子动作有些迟疑,男子接着说道,“怕是你个贱人不敢”
女子颤抖着双手把蜡烛扔向眼前的那滩汽油。
随着轰的一声,烈火熊熊燃烧,漆黑的夜晚犹如白昼一般。
“电击一次,电击两次”
“滴滴。。。滴滴。。。”心电仪在记录着病床上女子接近直线的心跳曲线。
医护人员从抢救室走出来,摘下口罩,还没来得及脱下隔离衣,一位妇人闯进抢救室拽住医生的手臂,‘’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妇人急切地问道。
“病人已经基本脱离生命危险,但是由于大脑严重受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们将在未来的48小时之内密切观察她的状况。”
“如果一直昏迷下去,会不会成植物人”“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很抱歉,我们尽力了,剩下的就全凭她自己能不能醒过来了。”
icu病房内,一张病床上静静的躺着戴着氧气罩连着心电仪的女子。病床边上摆放的插花已经败落,两位两鬓皆斑白的老人静静地坐在病床边。老妇人的双眼红肿,嘴角在不停的抽搐,满面的悲凄之色。旁边的老者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妻女,双眼无神。
躺在病床上的女子手指轻微的颤动了下,老妇人惊奇地望向女子,看到女子眼里流下了泪水。老妇人欣喜的跑出病房嘴里直喊着“医生医生”。老者也是欣喜万分,声音有些颤抖的叫着,“娃,你醒了吗,你快醒来吧,我和你妈都盼着你回来。”不一会儿,老妇人扶着墙壁缓缓的走进来,老者连忙搀扶着问道,“玉珠,怎么样了,大夫呢”‘’大夫说这是植物人的正常表现,咱妮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醒。。。”说完,粗糙的手无力抹了一把泪。“没事,不着急,就是把房子卖了,也要把女儿救活。”说完两人抱头而泣。
说来,这一切的因果皆来自那年春日。那个万物复苏,春暖花开,充满着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的季节。如果不是那个时候认识了那个人,一切也许就都不一样了,可是人生怎么会像一样被编排着重来一次,人的一生只有一次经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就是烟花也有那一瞬绽放,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握住最绚烂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