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段洋,去不去?”
“为什么不去,老娘我写文章写得脖子疼,去活动活动筋骨去。”吴潇潇大吃一惊,这姑娘什么时候对集体活动这么积极了。
她看了一眼杜盒想知道答案。
杜盒十分坦然但又有一丝狡猾说:“我不过是跟她打了赌,她输了。”
“什么赌?”
“你问她。她不让说。”
“输了的赌约,一律不告诉别人。”段洋洋头也没回,在身后摆摆手:“走了。”
县级市的城区,不算太大,她们步行了两条街就到了打台球的地方。下班消遣的男男女女太多,竟然没有空位,前台说有一桌的时间就剩半个小时了,不着急的话可以休闲区等一等。
三人又坐着聊了起来,气氛莫名变得沉默,毕竟吃饭两个小时把该说的都说了,继续面对面,竟一时不知道该从哪个话题讲下去。
吴潇潇急了问:“刚刚打的什么赌?不告诉谁都别想回去。”
这时,杜盒电话响了,正好可以逃避:“我去接个电话。”
“吴潇潇,你真要跟我一起去上海,不是闹着玩的?”段洋洋至今都不敢相信她刚刚做的有点草率的举动。
“是的啊。”
单纯的回答到让问问题的人看起来城府很深,段洋洋用肩膀蹭了下她有点别扭的说:“鲁小米也在。”
“啥?谁?鲁小米?”
段洋洋不照顾对方惊讶的情绪继续语出惊人:“老陈也在。”
吴潇潇张大了嘴巴。
“是的,老陈也在。他突然的又闯入我的视线,扰乱了我的心智,我其实觉得自己挺没面的,别人一句工作的邀请,我就屁颠屁颠的赶着去了。潇潇,你也是不是觉得我挺没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