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先生你好,这是我的朋友,木克劳恩。”乔治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越发严肃了。“克劳恩小姐,看样子您刚刚的‘英勇事迹’把乔治先生可吓得不轻!”
我感觉有一股怒火从我的脚底像火山喷发一下冲进了我的脑仁儿,吓得不轻!真是可笑,这么久都不曾联系我。现在吓得不轻?对啊,是该吓得不轻。他估计是见到了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所以才吓得不轻!
“我希望您以后可以离我远一点,还有那些不知道是你姑妈还是你表弟的艺术家们!”我的怒火朝戈斯发了过去。转身自己要去医务室。
戈斯大步跟上我后,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了栏杆上“克劳恩小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惹你生气,我愿意为你生气的全部理由向你真诚的道歉。从上次见到你开始……我就非常想念你。今天我知道了。我想我已经…非常爱慕你,所以我不能离你远一点。”
储藏室里的同学听到动静以后都出来看着热闹起哄,管理员冲我们翻着白眼赶大家回去干活。乔治……乔治他朝我们走了过来,还是那个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走到我们的面前停下了脚步,把戈斯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拿了下来。把我拉到了他的身前,抱起了我。
大家都惊呆了,包括我在内。乔治走了很远格斯都还没有缓过神来,站在原地。
“医务室在哪儿?”出了图书馆后,乔治张口问我。这是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的这是他的声音。阳光穿过大树的缝隙映在了乔治的衬衣上,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的那件吗?他经过了弗德上次带我爬过的栏杆附近,我就是从这里出发去了康恩市遇到了乔治,现在他和我居然又回到了这个栏杆。可我一点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我想起了在乔治工作室手受伤的那个夜晚,我在心里许愿希望今后每一次经历伤痛的时候,都可以有乔治在身边…然后他真的出现了。有一点感激,我居然感激他。
乔治把我带到了医务室,把我放在了医务室的椅子上,医生给我检查了一下说“扭伤了脚,有一点擦伤。晚上用热毛巾敷一下,注意休息过两天就好了。”
乔治跟护士去了工作室,回来的时候端了一个冒着热气的盆。他的打扮和表情跟这个盆一点都不搭,他从盆里抓起了毛巾,用双手用力拧干,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变的通红。他半跪在地上,左手托住我的脚踝,右手迅速的把热毛巾搭在了我的脚上,我被烫得大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下来。他好像早已料到,牢牢抓住了我的准备要踢开的脚,没有让它乱动。这么烫的水,他拧起来的时候也面色不改,这是厉害还是狠毒啊!
等温度下来了以后,乔治又把毛巾放在热水里拧了一把。继续帮我热敷。我有些难过和不解,这点小伤跟这几个月的思念、不安、沮丧、崩溃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如果你连这点小伤都在意的话,为什么连一封信,一个电话都没有。
“你为什么没给我写信。”我都要哭出来了。
乔治把毛巾又放到盆里拧了一把放在我的脚上,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抬头看着我,眼神湿润“嫁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