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她…她去世了。在十八年前。”克罗太太悲痛的说道

“真的吗？我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克罗先生显然也很意外，但是可以看得出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悲伤。

“克劳恩小姐，乔治院长在上面的办公室等您。请跟我来。”

我安抚了一下克罗太太，跟着克罗先生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在二楼的尽头，克罗先生敲了两下门就进去了。办公室很整洁。不像昨天看到的工作室那么脏乱。

办公桌前坐了一个严肃的老先生，看起来80岁左右的样子。除了年龄他的模样和昨天下午见到的那个年轻人真是没有什么差别，都一样严肃淡然。

“院长，克劳恩小姐到了。”说完克罗先生就带上门出去了

我坐在办工桌前平静的讲述我来的目的。也害怕乔治先生年纪太大如果像克罗太太那样激动可能会有麻烦。但他没有要激动的意思，从始至终都很平静的听我说话。

“克劳恩小姐，我昨天晚上看到了你留给我的信，我很遗憾你……和你母亲的遭遇。但是对于你母亲的事情……我们没有什么交集，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说实话，我觉得他在撒谎，至少隐瞒了什么。从克罗太太和克罗先生表现我看得出。他们一定是跟我母亲彼此是很熟悉的人，我想到了我的小美人鱼。

“我母亲生前最喜欢这个小美人鱼，这上面写着乔治。你没有知道的吗？跟您的那个作品一模一样”我拿出小美人鱼迫切的跟他说。

“这个木雕不是我刻，它的来历我不清楚。”乔治院长的这句话让我不能接受，但也无言以对。

我收好小美人鱼，看着乔治院长。从我进来到现在不管我讲什么。情绪怎么变化，他都一直是这个表情。没有变过。我突然觉得心里生出了一股厌恶的情绪。

“很抱歉打扰您了！”我转身走到门口，伸手要拉开把手的时候。我觉得不甘心，看今天的情形，就这样走掉以后就没有办法再来了。但是就算不走，乔治院长现在也是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我沉下心，吸了一口气。转身对乔治院长说

“我能留下来当清洁的帮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