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僵持的两秒里,可能是紧张的情绪挥发了中午喝的果酒。又或者是刚刚晒得太久。我感觉头晕晕忽忽的,脸上更是一片沸腾。
我张口想解释点什么。他就又埋下头继续读他的信,从我旁边经过,走进我身后的一间工作室里。
我呼了一口气,紧张得捏着拳头闭上眼睛,听见身后关门,倒水,喝水,水杯碰到桌子的声音……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会被送进警察局吗?现在想想分明知道这个院子里有人,还这么一步步的闯进来。也真是够蠢的。这样查不到母亲以前的事,就被送进警察局,岂不是还会丢尽克劳恩先生的脸。刚刚觊觎别人院子的时候我可是半点都没想到这些。只是个想了这个好好看那个好好看的蠢货啊!
我听到身后门打开的声音,吓得转过身又退了一步
“以后两点之前打扫完离开”他简洁干脆的撂了一句话。
打扫?什么打扫……他难道把我当成佣人了?不认识佣人长什么样?算了,混一下。
“好……”我仰了一下巴,觉得不对又收了回来“好的!”
说完他又关上了工作室的门,我照他进来的路走出这栋建筑,朝大门方向走去。躲在主建筑外的一处草堆旁。
大门方向的主建筑就是刚刚那个太太接待我的地方。从大门出去就必须经过那里。可我远远的就已经听到那边有人声了。走大门一定会被发现。这可真是麻烦了,算了,我一直都在麻烦中。该冷静的思考一下。
我转头看了一眼刚刚进来的小花园,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我挨着墙边转到了后花园的那一面。观察四周没有其它人,刚刚那个人估计现在也没在花园里。我一溜烟小跑到了刚刚那个洞前,迅速的往外爬。
此时我只想逃脱现在的窘境,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双目瞪口呆的炽热目光。更没发现我帽子上的雏菊掉在了洞里的大理石上……像沉闷的大理石上开出了不羁的小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