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如果在我身边不知道有多好啊!那样在我脚冻得快僵硬的时候,你可以背着我啊!”雨虹说着笑咪咪的。
“那来吧,现在来补!”韩宇说着,就把身子转了过来,不容分说便把雨虹背了起来。
雨虹咯咯咯地笑着伏在他的背上,感觉那种本来已失去了的幸福感觉又慢慢地回复到了心坎里。
她突然就想:跟着这样的韩宇过一辈子,不也很好么?可是,如果他的身边再出现像丰嫒嫒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办?而且现在的丰嫒嫒还在缠着他呢,韩宇也不打算正面的回绝她,还要应酬她呢!
一想到这些,雨虹的内心里的难过就不由自主地堆叠起来,没一会儿,悲伤便似浓得化不开了似的。不知不觉眼泪便又悄悄地落了下来。
韩宇才刚刚背着她,笑着跑了几步,便也感觉到了雨虹的变化,那泪水打在他的脖子上,温热中透着冰凉……!
韩宇赶紧把她放了下来,转身拥紧了她,一连声地问着:“怎么了,宝贝?怎么又哭了呢?”
韩宇不问还好,一问雨虹不觉就更是难过。
忍不住又呜咽出声。
韩宇一时不由便慌乱得手忙脚乱,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做错了什么,居然让她一时竟如此悲伤起来。
他一边为她擦泪,一边哄着她:“宝贝,你怎么了,心里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嗯,你说出来好不好,我们一起分担!如果是我做得不对,我一定改正!”
“我……呜……我只是想哭,你就让我哭一会儿吧!”雨虹抽抽噎噎地道。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太没有出息了,动不动就掉眼泪,她都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某些难过的事情,眼泪便会这样汹涌而来,控都控不住。
而只有不远处的润江看得真切,他看到雨虹这一刻居然在哭,他便知道她一定是想起某些事,然后诱发了她体内的病症。
他焦灼地望着他们,不知道该不该冲下去,把雨虹抢过来,好好地照顾她,从此不让她再难过!
他问过hy的医生了,现在雨虹的病只是初期,只是偶尔的在她真情流动时才地稍稍地牵引起,所以,只要不受到特别大的打击和伤心,正常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所以,这也是他愿意让她出院的原因。
可是,此时,她才走出医院大门而已,她便已如此容易诱发了,该怎么办呢?
其实,是不是应该明明白白地跟张韩宇说呢?
润江纠结着,忍不住便抽出一支香烟点燃。
之前,他是不抽烟的,但是至从离开雨虹后,因为思念太蚀骨,所以他只能借烟来缓解。
此时,内心里很忧烦,所以忍不住便又抽起了烟。
透过烟雾,地平线上的两个人影依然在走走停停地互动着,他的心也随着他们的动作起起伏伏着。
是那么的使人煎熬!放不下,淡不了!
雨虹哭了一阵,内心里才渐渐平复下来。
一时便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抓着韩宇的手,忧忧地道:“对不起,我只是想起了一些自己臆想的事,所以难过了而已!”
“是什么样的事呢?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析分析,看看您臆想的是不是有根据?”韩宇耐心而又温柔地说。
雨虹听了便默默地不说话,半响方才牵着韩宇的手,一起慢慢地向前走去,又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说道:“就是你刚刚背着我的时候,我突然就想:这么温暖的背,如果有一天被另一个女人占据了,我该怎么办?如果你明明把爱给了别人,还告诉我说,你只是为了某种目的,你万不得已,你只是应酬她而已……,那我该怎么办?”
韩宇听了这样的话,半天都答不上话来,他捏着她手的手不由悄悄地用力,紧紧地把她的小手捂在自己的心手里。
他承认,他在丰嫒嫒这件事上,真的给予了雨虹这样的感受,而且还真的这样告诉她了,说自己一切都只是为了应酬。
现在看来,这样对雨虹来说显然是一种伤害!
所以,他只能沉默!
许久后,他终于还是试着开导雨虹道:“宝贝,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真的是一种伤害,但是,你让我怎么做呢?身在官场,噢就是,即使不是在官场,在一般的工作单位里,也是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的啊,所以真的有些事是必须要面对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的心,就像刚刚你说,你前天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去看海了一样,我虽然难过生气,但是我却一点儿也不会觉得那是因为你不爱我了,我真正生气的原因是:担心你的安全,生气的是你居然连这样的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
听着韩宇这样的话,雨虹不觉又是一阵呆萌的傻样:噢,原来,韩宇生气居然只是这样的想法吗?他完全不会在乎自己是否会交到比他更好的男人而后甩了他吗?
“噢!”思之至此,雨虹便嘟了嘟嘴,轻轻地道:“宇,对不起,我多愁善感了!”
“没事,这样的你才是最可爱的,只是以后不要乱怀疑我,即使我不得已跟别的女子看起来有些亲近,但是那也绝对不会有感情的,更不会去做那种对不起你的事的,啊!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
是的,如果真的选择随他回家去的话,那么,以后看来是少不了要再次面对与丰嫒嫒事件类似的画面的。
而且韩宇也说了,后面的时光里,丰嫒嫒还会出现在他们的生活当中的,所以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时候要改换一下内心里的想法及思想上的包袱了。
俩人一边说,一边慢慢地消失在润江的视线里。
而润江,却依然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副修长而又健硕的身躯斜靠在顶台的围栏处,右手食指中指间夹着一根半息半灭的香烟,久久地抽一口,停了一会儿后,便又抽一口……。
远远地,他的私人助理也陪着他站着,却不敢靠近他。
以他对润江的了解,现在的润江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