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日后便是他的生日,她还什么都没准备。
他回来之后便说要住进议事厅旁的平房,而她则占了他之前的暖阁,他说他每日要商议到很晚,带一身寒气回去不好。
为了不让他带一身寒气,因此也跟着他搬到了议事厅,房子被一堵墙格成前后两个房间,里面一张大床,勉强再放一张吃饭的圆桌,因为空间小,既暖和又温馨。
大多时候他都会与一群男人商讨战事,听得多了才知战事并没有想象中的乐观,是她想的太简单,只以为有了粮草便能解决一切问题,见到他总拿着轻松的姿态看待,原来他过得一直都很艰难。
午夜醒来,总会看到那边有微弱的亮光透进来,她微眯着眼睛听那边的声响,不若白天的肆意喧嚷争斗,他们说话轻缓小心,偶尔能听见他说一句,言简意赅。
他说要商议要事到很晚原来是真的,她的存在打扰到了他们。
议事厅到他们住的房子距离又远,天气严寒,来来回回确实不方便,那日之后他伤势又恶化了许多,军医说是被二次伤害造成的,像是挤压碰撞之类的,一想到夜里在他怀里不老实的辗转,她就更不好意思了。
而且,一个晚上她小解的次数都可以申请奥斯卡了,每每半夜如厕都会吵醒他,有时甚至还要他伺候。
所以,住了不到两日她就搬出来了。
两个人虽晚上不见面,但涟漪一大早便去找他。
通常她都里面裹得严严实实的,外面套一件大裘,然后乘着马车优哉游哉的来到他这里,蓬头垢面的再钻进他的被窝里睡个回笼觉,被子上有他的味道,淡淡暖暖的龙涎香。
他起的早,但自从她那次来找他时钻进他冷冰的被子,冻的牙齿打架后,他的被子就从来不叠了。
还记得第一次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来,他刚从外面回来,看到她大喇喇的睡在被子里,唇角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