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功夫的研究先放到一边,先制服她。”一个班长恍然大悟。
那些武警教官们站在器械室的门外,凑到一起商量对策。在最初的开始,他们认为毕竟冯源不是敌人,而是到这里比试比试点到为止,手下都留了几分实力,都不敢下手。
一名教官说:“等会儿,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力量吗?”
一个班长说:“我们这么多人,只要制服她就好。”
于教官指着一些人的伤说:“你们看,这丫头就是在拼命,我们还是撤了吧。”
当他们看到自己战友身上的伤痕,觉得应该放手一搏,受伤的教官们口径一致道:“搏一搏吧。”
冯源在器材室里的置物架上找到跳绳,她专挑橡皮管的那种,条条分开,拢到一起,扔到器材室外。
教官们看着一个东西扔了出来,匆忙闪开。他们看到落地的是十几根跳绳,他们为刚才的慌张而大笑,心里却为这些跳绳弄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向身边的战友看去,谁都不理解冯源究竟要干嘛。
体育馆,器材室的门口外,一层层立着那些武警教官,等候冯源的从器材室里出来。
冯源一出器材室门口,先对他们冷笑一声,“兵就是兵,什么也没有练好,才敢跑来,到这里炫耀。”
冯源说出的话,激怒了在场的所有武警教官。他们是新兵,也是辛辛苦苦训练了两年的兵,怎么能教这个小丫头嘲笑了去,其中一人呐喊一声,这些武警教官朝冯源,全部冲了上来。
上一局武斗中,冯源游走在这些围攻者的缝隙,这些人让她不再思考怎样做,才能把他们敲倒,要快速结束这场武斗的较量。现在这种武斗,已经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她考虑到时间是关键,捆绑比任何办法都有效。
在这局武斗中,冯源手里的跳绳很快用完一根,又一根,等她踹门而出的时候,小体育馆内的所有武警教官都被她用跳绳牢牢捆绑住,放倒在地上。门外放哨的三名教官拉开架势,迎上冯源。机灵的一名教官撒腿跑了,但是她没有跑出去多远,同样被冯源捆绑在地上。二十六个武警教官都被她捆绑住,全部堵住嘴,扔到体育馆内的软垫上。
冯源悠闲的走出来,锁上门,一路小跑,回屋睡觉。
小体育馆外没有其他人员走动。原因有三个,其一,小体育馆开了,肯定是学校要招待某些大人物,大人物来了,他们能躲则躲,谁也不傻,谁也不会留在这里招事;其二,武警教官站在小体育馆外面驱赶闲杂人等,谁都怕自己在他们眼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毕竟从明天起的三个星期,都要接受他们的训练,巴结讨好是重点。其三,大深夜的,谁会傻傻的老站在这里喂蚊子,小体育馆没有窗户,看也看不到什么,最终一个字,走!
冯源独斗二十六名武警教官的事情呢,谁也不知道,谁也没有看到。被冯源一连串捆绑倒地的都是武警新兵蛋子,冯源的捆绑技术高超,他们解不开,他们嘴里堵的是自己脚上的袜子,所有人悔不当初。
冯源走到宿舍楼前正好遇到在校外买完药,匆忙赶回来的薛云娜和翟清松。
薛云娜看到冯源站在女生宿舍的路灯底下,忙跳下自行车,冲上前,一把把冯源抱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握成小拳头不住的捶打在冯源后背,薛云娜散去的心痛又聚上心头,她哭喊着,“傻啊!谁说我应付不了那个孙梅啊!谁要你窜出来为我挡啊!”
推着自行车,站立一旁的翟清松这才知道,薛云娜是多么难过。翟清松尴尬的只抓头皮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谢意,也不知道怎么上前去安慰痛哭的薛云娜。
冯源低喊,“轻点,疼。”
薛云娜闻声忙用手擦干眼泪,她拉着冯源往女生宿舍楼的里走,一边对冯源说:“回屋,上药,我买了红花油,云南白药气雾剂,三七,巧克力。呀!你看看,还缺什么?缺的东西马上让翟清松去买。”
冯源拉回薛云娜,“我饿了。我要吃徐记的八宝粥和他家的牛肉馅饼。”
薛云娜嘴里喊着,“买买!”忙扭头对着翟清松喊,“你听到没,徐记的八宝粥和他家的牛肉馅饼。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