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发冯源强忍疼痛,“你---不---是---借机----报复----我吧?”
“你也得有那个分量啊!”她用手指在那个血淋淋的大腿根处使劲的按了一下。“血出的还是不多,你这记吃不记打的贱货,别以为,你总能有机会,让你风风光光的站在老板的身后。”
趴在床上的女人,很久才缓过气来,“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英子弯下腰,嘴巴凑到黄发冯源的耳边轻声说:“哈!你终于肯面对现实了。真-正-的-冯-源-来-了!”
“我是冯源!我是冯源!我是冯源!”她又昏死过去。
“傻子,赝品终是赝品,你怎么可能是她!”走出鞭挞室,关上门
鞭挞室,只有一个女人趴在长凳上,昏迷中不忘呐呐低语,“我是冯源!我是冯源!…。”
一间会客室,英子坐在沙发上,对着立在一边的年轻男子说:“过一会儿,为她上药。”
男子是由英子带进来的,何子璋在这方面全部放权,一切都由英子来安排,英子认为这个人冒失,留在基地专门负责惩罚部门。他是一个直汉子,对她忠心耿耿,做事从来没有发表过意见,今天,因为这个黄发冯源,他觉得有必要说一说,“英子,你干嘛管她?自从她来了,一直闯祸不断,基地里,谁都不愿意看到她。”
“她是一个傻的,你快去按我说的去做事。”话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他快点出去执行任务。男子果真不再说话,恭恭敬敬的鞠躬,转身出去。门关上之后,英子也起身走出这个房间。这里是会客场所,因为属于隐秘的区域,这里的通道和外面的通道有一个门隔开。
她走出房间,左转,右转,走进另外一个区域,这里就是她和何子璋各自生活的私密空间。今天如此惩罚黄发冯源,她应该不会再涉足这里了。棘手的人,终于解决了。
她不喜欢黄发冯源,尤其那双眼睛。
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钥匙是她的眼睛识别器。
她的房间除她之外,是任何人都禁止进入的,包括何子璋。
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推开门口处的门帘,“姐,她是一个傻女人,我们也是这样的,对吗?老板的话最正确,他说什么,我们做什么。”
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对着说话,怪异的气氛,英子面对的是一个镜子,她在对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说话,但是,镜子里的人,却是面带狰狞的笑容。
她说话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男,进入鞭挞室,轻轻地扛起冯源,放在他的肩上,“英妹说的不错。你就是一个傻的。我真的替你害臊。”
“我是冯源!”倒挂在那个年轻男子身上的冯源,无意识的用手不停地不拍打那个男子的大腿。
男子扛着她,穿过长长的狭小走廊,停在悬挂樱花的油画面前,他抬起手在油画的中樱花的深色绿叶上面轻轻拍打两下,油画框中的樱花油画内框,缓慢向后移开,一双粗大的手伸了出来,黄发冯源她那柔软的身体转移到那个粗壮手臂上,冯源通过那样的门,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何子璋带着他们再次来到那家小餐馆,就餐的房间还是那个雅间,冯源再次看到,标有“秋怨”两个艺术字的门牌,这个y-u-a-n还是触动了她对园园的思念。她把脸扭向薛云娜,脸部往上微微扬起,这才缓解眼角出现的不适。薛云娜拉着冯源做到上次做的位置,翟清松自动地坐在薛云娜的左手位,何子璋也做到冯源的右手位。服务生在每一个人面前摆上一本菜谱,候在一旁等他们点菜。
经过了第一次的震撼,这次薛云娜很大方的一连报了十几个菜名,全部是最贵的,名字最花哨的,她对冯源讲,“上次我就很好奇这些菜到底是什么。”其他三个人把手里的菜单交还给服务生,等着薛云娜品尝点的菜。
翟清松总能抓住薛云娜的心思,很快,薛云娜只盯着他笑嘻嘻的讲着他们三人幼年的趣事。冯源张开双手坐着手指按压,何子璋张了几次口,都没有让冯源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他的对面是不时传出薛云那的无形象的手舞足蹈,请客的何子璋再次出师不利。
昏迷的黄发冯源被送到京都市第一中心医院的贵宾室。医生来了熟练地用剪刀剪下受伤的腿部的布料,露出裸露的血淋淋的大腿。他用生理盐水做了冲洗,抹上他特制的外伤药膏,又拿起纱布做了包扎。
他对送她过来的人说:“告诉英姐,不会留下伤疤。”
------题外话------
【收藏】【订阅】【月票】【钻石】【鲜花】统统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