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炫听到了旁边粗重的、急促的呼吸声。
何子炫慢慢的调整自己的身体,悄悄地向刘医生看去。
他看到刘医生面对着他,他的视线是放到窗外的风景,他的姿势僵硬,现在他温文尔雅的面孔已不复存在,换上的是一副面目狰狞,脸色微微暗沉透着血红,从鼻孔里的钻出的鼻毛上带有白色黏体,他的眼珠没有动,刘医生没有注意到他,他还在想着他的事情。
何子炫又把自己的头扭向窗外,回忆着自己对刘医生讲过的所有话,没有任何问题。那么,这样就是他的家庭出了问题,他的内心也没有他的外表那样光鲜。
刘医生的脑海里各种争斗和不甘愈演愈烈斗争,刺激着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很痛,他无意识的用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了揉,疼痛感压了下去,他走出自己的幻境,重新看到现实的场景。
对面坐着两个学生一样的男孩子,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入睡。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了看坐在他身旁的何子炫,何子炫还在看火车窗外移动的风景。
他暗暗平复自己的情绪,下面的海绵体没有因为他的心情平复,而恢复,疯狂的血液在上下窜动,似乎要撑破一切束缚,蹦到世人面前,展示他的雄姿。
刘医生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暴露狂的病态心里。他把放在自己身侧的公文包拿过来,立放在他的腿上,挡住他那高高挺起的部位。他故作寻找东西的样子,在公文包里翻找。他找东西的同时,眼睛悄悄地环视了四周,得出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结论。这种状态已经有过几次了,他有足够的时间来等它落下去,静等自己的身体状况恢复到正常。
刘医生等外表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打开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温水在他的肠胃里滑过,抚平了里面叫嚣着着,不安定的趁机做乱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