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所怀疑,为何要出手救老夫......”她明明可以袖手旁观的。
“你以为我会同当年的你一样,袖手旁观吗?”凤瑶兮毫不留情地嘲讽他,“银戒是父皇请你打造的,就连那三粒还魂丹也是你在我周岁时赠予的。舍还魂丹救你,不正如你所想的那般物归原主吗!”
“你可知,用来制还魂丹的凤枭花在一次大火中焚尽,这世上除了银戒中仅剩的三粒还魂丹,再寻不到旁的了。”风月先生面色复杂地望着她,“木知散并非不能解,只是用作解药的凤枭花和凰莲蒂已经绝世。”
“你把还魂丹让给老夫,若有朝一日寻见了凰莲蒂,你也无法解毒。这意味着你将从此失去站起来的机会,你......不后悔吗?”
她半垂的睫毛颤了颤,宛如两只正欲展翅飞舞的蝴蝶。“后悔?当然后悔!可后悔有何用?你也说了,凤枭花和凰莲蒂已经绝迹,”她眨眨眼,将所有情绪藏于笑靥下,“难不成把你杀了,我的还魂丹便能回来?”
风月先生干咳两声,老脸涨得通红,捂着脖子朝后缩了缩,摆摆手,急道:“万事好商量,冲动是魔鬼!”
“魔鬼?”凤瑶兮用余光扫了眼洞口处,深吸一口气,情绪突然变得异常低落,她说:“我早已身在地狱,不是魔鬼也是罗刹。救你,是不愿让瑾瑜和狼王难过罢了,左右我已经习惯了当一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