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矮人拿给他们用沙土压制、包有薄铁皮的厚壁杯子。熔化的金子释放出的热量能烫死人,温度高达数百度。一旦滚出,洒在手上,就会烧坏皮肤,让矮人受重伤。
“跑!”巴迪伦喊道,赛跑开始。索多杰不看杯子,只望着他面前的道路。童正好相反,因为看到液体的金子让他开心。他的双脚肯定会自己走稳的,就像它们在漫漫长途中所做的那样。国王很快就领先了,出了大厅,但童不慌不忙地跟在他身后。巴迪伦明确地说过,率先返回而不流掉才算赢。他宁可走慢点,将“它”带回来,而不泼洒掉这宝贵的财富。每当热度太高,他的久经打铁考验的手有了被烫伤的危险,他就将杯子放下一会儿。
当索多杰向他迎面走来时,他正拐进山谷。“你这样赢不了我,童。”索多杰在经过时挑战地打招呼道。有烤肉的味道,国王没有放下杯子保护他的手指。还一点都没有泼出。
童走到外面,又放下杯子,开始追赶。该死,我过分依赖索多杰会出错了,他骂自己道。
他的胳膊渐渐哆嗦起来。战斗和打铁夺去了他的大部分力量,这一点用没有,他必须继续。他到达大门,但索多杰已经满头大汗、骂骂咧咧地回头了。他仍然一点没泼掉,看到童时,他信心十足地冷笑了一声。
“我们打成平手。最后一场考验决胜负。”他保证说。他这话唤醒了对手的虚荣和固执。我们倒要看看,童想道。他加快速度,想尽快赶上索多杰。这时一个小人儿从他脚前窜过,绊了他一下。
“哎呀,乌拉卡······液体金子荡起来,危险地前后晃着,但童做梦也没想放下他的货物。当一小部分液体液出杯沿,顺着他的手背往下流时,他咬牙不发出声来,虽然疼得要一命!牙关紧咬他生气地边走边环顾,寻找绊他的人,但什么没有发现。这一意外事件让他最后回到议事会大厅,另外他损失了金子因而输了。
索多杰为他的胜利付出的代价是双手被烫起了巨大的泡,一个棕色头发的女矮人正在用冰水帮他处理。这回轮到童祝贺他的对手了,为了保护国王的双手,他只用语言表示祝贺。然后他也将他的伤手插进冰水。
“你像你途中向我承若的那样达到目的了?”童言语有谢不高兴。
“我也将实现我的第二个预言。”索多杰甩掉手上的水滴回答道,转身离去。童察看自己的伤势。皮肤上凝固的金子再也分不开,紧紧地粘在上面,有金币那么大。博尔发觉童的右手在炭火的光下一闪一闪的。
“哥哥,你看看他干什么了!”
“这下我们终于为学者找到一个尊称了。”博尔开玩笑说:“我觉得金手童.洛尔听起来不错。我等会儿要这么建议他。”
“比博洛法好。”怒士点点头。“诸位部落和氏族代表,请听好!不分胜负。”巴迪伦宣布,“因此最后一场比赛至关重要,无论是对王位继承人还是对各部落的未来。”他指示两人将他们自己的建议写到纸上。
怎样才能打败他呢宁童犹豫着,琢磨着,然后他冷笑起来。当然!他想到一个非常特殊的任务。他们将纸折好,扔进大国王的顾问递向他们的一只皮口袋里。然后巴迪伦轻轻扣好口袋,逐一摇动。让纸条混起来。依次走过代表们身前。他在比利普面前停下来。
“为了在抽到一个对你的保护对象不利的任务时你不会说是我的错,我想由你来抽,利普朋友。”巴迪伦将口袋伸给他。那个粗犷的矮人不是拿过,而是从他手里抢过口袋,解开皮带。他的冷酷眼神紧盯着对方的眼睛看,慢慢将手伸进去,利普在里面搅拌了一个回,然后把手拿出来。当他抬起胳膊时,纸条穿过他的手指在手中滑落,地不得不再抓一次。他一声不吭地将纸条递给巴迪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