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俊朗,正配这把银色小刀。
还没待陈欣儿开口问是谁,门外就进来一个人,仔细一看就是那台上唇红齿白的俊颜少年,他一进门,店家就殷勤地迎了上去,商者花花肠子多,比起那两个衣着平常的女孩,这个在皇宫上学的公子才是油水多。
少年嘴角带着爽朗笑意,任凭女人怎样动三寸之舌,他也淡笑不语,不恼不怒。
嗯?
两只手同时覆在银色刀鞘上,大手压着小手。
少年面色一红,立刻像中了麻风一样把手收回。抬眸向女孩说了声抱歉。
掌心微微发热,没想到一个小姑娘手上的茧子比他习武之人还多。
门外陡然传来破碎声。
“这又是哪个小白脸,臭婆娘,偷人都偷到店里来了。”男人孔武有力,一进门就把酒缸砸在地上,流出的酒沿着地面,蜿蜒向两侧流去。
“这是客人!我替你管着店有错了?”女人怒喝起来。
“客人!客人用得着贴这么近?你当我脑子浆糊的!”男人听不进去,挥舞着双手,大肆地砸着店内物件,女人马上挡在前面,瞪大眼睛骂道:“发什么疯!砸了这些日子还过不过了。”
男人酒劲上来,抡着桌上的花瓶就像女人砸去,女人避之不及被砸了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
司马漓和陈欣儿两个女孩都吓了一跳,陈欣儿更是紧紧地攥着司马漓的衣角。只见那男人大喝一声,骑在女人身上,粗壮的拳头快要落到女人身上时,总算有人看不过去了。
儒袍少年脸色一沉,上前阻拦,“这位老板,当街殴打女子不是大丈夫作为。”此话一出,角落处的司马漓不禁鄙夷一笑,这人果然是读书都读坏脑袋了,劝架也不看对象。
自古清官都不敢管家务事,这人真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