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回到北荒与夜洵抱怨,他起床气未散,懒懒的回了句“对不住您嘞,记错了。”
“我真就不懂了,你一个每天混在军营里的人就这么上火了?”夜洵起身招呼完婢女再来盘橘子后继续躺下,“还不如我这样喝喝花酒,看看春宫来的痛快。”
“诶不对不对不对,夜绝你千万别跟我一样,府里养一个酒肉废物就够了,你可是要保家卫国的人呐!夜绝啊,千万别跟哥哥一样——你要做你自己啊——”
“你要名留青史啊夜绝——”
“你别自我放逐啊夜绝——”
“夜绝——”
夜绝怒着放下茶杯,终于越走越远,屏蔽了这位“哥哥”的悉心关怀与指导。
夜绝走后夜洵撇开盖在身上的薄毯,大步流星走向青松屏风后的内室,容昭安静地躺着。即使每日过来制造些吵闹,仍旧叫不醒他。所有大夫都说他没有大碍,身体与正常人无异,同样的,也没人能解释为何他一直昏睡着。
“我们俩的位置好像交换了,以往是我不至午时不起,如今你更懒。外面的人都说是我想害你,夺了你的位置,还好我们府上的姑娘们依然喜欢着我。”
“派出去的第二波人也回来了,没有找到你的阿璃,我想,若是她守在这儿,你肯定醒了。从我过来人的眼光来看,你肯定很喜欢她。”
“好了,我去想法子处理那乱七八糟的政务了,容昭,你要努力啊,快些活过来。”
“对了你这番模样,倒让我想到一词——岁月静好,”他笑着揉了揉腰直起身,“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背了这担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