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目瞪口呆，满脸惊愕，“老乌龟骗了我？”小石头低头念叨着，仿佛失了魂魄。

离他不足半臂远的女子，玉片从手心进入心脏，将脉络割成一寸一寸，因为痛不欲生而无法言语。

幸好这里不止他们两个。

“你个笨蛋，快点来帮忙。”

室内响起未经变声期的少年声音，软软糯糯，他垂眼望去，只看到无双扯住琉璃的一只裤腿，整个身子趴在上面，不停用爪子挠着。

“别看了，快帮她。琉璃现在是**凡胎，承受不了重塑经脉。”无双很自然地发号施令，眸色由深蓝成了藏蓝，与往日不同，如今其中蕴含着力量，如汪洋一般波涛汹涌。

“这个女人，我会守护，”他右手背在身后，手指快速舞动，编织出结界将两人一猫，还有铺在地上的衣袍围于其中，“还有，你是谁？”

“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她。还有，那块玉不是‘引’，是‘离渊’。”

无双边回答边用小肥手跟他过招，一来二去，势均力敌。它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从琉璃腿上跳下。

“你需要听我的，”它像是在催眠似的轻声说，“不许再提问。”

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注视着他的瞳孔逐渐放大，最后几乎掩盖了眼球的深色，然后满意地笑了。

“开始吧。”它下了命令。

小石头想也没想，就顺从地闭上眼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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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离渊乃昆仑仙尊之物，多以长剑模样出现于民间神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