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上前阻止,却是有人快了一步,且他的膝盖好像真不能动弹。
止住疯马的人也带着帷帽,高瘦个子,着青色长衫,看上去像个是个侠客。青衫人只是挥动了一下手臂,马就停住了,乖巧安静,在外人看来,好似刚才不过想象之景。
蓝衣人深知并不是摆手这么简单,他很清楚青衫人行动时,一粒小石子打在马身上。
动物与人一样,经络血脉与诸多穴位分散于全身。而与人相较,动物的更难分辨。蓝衣人正想要聊上几句,行人四散的混乱场面却没有了那个人的影子。
突然,肩膀被抓住,身后传来的力量硬生生止住了他的转身。
“你还是别动了吧,”他快速回头,双手呈防御姿势,“慢一点,你的脚应该不能走了吧?”
明明是问句,却是一副毋庸置疑的语气,他缓缓转身,帷帽遮脸的青衫人将他扶住,看来刚刚的判断失误,听声音是个女子。
“多谢。”他轻声作答。
“恩,”青衫人将衣袖挽起,挠了挠头道“你该去看大夫,这不是小伤。刚好我可以治,你要试试吗?”说到最后,她有些紧张,声音压低了些许。
他素来不是冷情之人,喜欢结交朋友,随即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