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晚上回家得好好给她讲讲。

季淮笙一想到沐盼盼可能会被自己气坏的模样就觉得很好笑，嘴角既然不知觉地开始往上拉扯。

“淮笙同学，你有没有看过那本《1984》？”林清清转过头来想跟他聊聊天，忽然看见季淮笙看着窗外微笑的样子，她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个人笑，虽然只是嘴角微微勾起。

在这之前，在林清清的映像里，季淮笙一直都没什么表情，顶多是皱皱眉，现在忽然看见他笑，一下子缓不过神来。

季淮笙听见林清清的声音后嘴角的弧度便消失无踪了，他说了声“没有”后又如往常一样看起自己的书来。

林清清自知无趣地转过身去。

——

“你说要带我来放飞自我的地方，就、是、这、里？”沐盼盼站在明英中学附近的一座山的山脚下，望着山顶。

想起刚刚翻墙的心酸，想起刚刚翻墙还被陆攸宁嘲笑的心酸，想起刚刚翻墙被陆攸宁嘲笑还是翻不过去最后还要他帮忙的心酸，她忽然有点怀疑自己为什么要跟着这个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的人逃课？

“对啊。”陆攸宁点头，“大自然不就是最好的放飞自我的地方吗？”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沐盼盼撇嘴。

“那当然有了。”沐盼盼疑惑地看着他，然后看见陆攸宁用手指着面前的这座山。

“你、是、认、真、的？”

“不、然、呢？”陆攸宁学着沐盼盼的语气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大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