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和人血，才是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这句话，在李白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经久不息，挥之不去。如同魔咒一般，前仆后继地涌进他的意识，以至于李白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

李白怎么也没想到，曾经仰慕的学长，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

剑光一闪，李白反手握住君子剑，凌厉的剑意，如穿破云霄的利剑，劈开了空间，劈开了时间，向着叶天然席卷而去。

杀气，充斥了整个大明宫。

“你不配，做青丘学院的学生。”李白的语气，透露出令人发寒的冰冷，他的目光不夹杂着任何感情，冷冷地盯着叶天然。

“是的。”叶天然原本毫无波澜的眼睛里，忽然流露出一丝沉痛凄凉之色，他痛苦地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进来杀我？”

李白冷眼看着他，然后抬起脚来，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大明宫前面一共有九九八十一台阶，李白一步一步地走，走得很慢，用的时间也很久。

寂静无声的大明宫，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李白冷眼盯着叶天然的同时，他也在紧紧地盯着李白，准确地说他在盯着李白的脚步，李白每往前走一步，就会在叶天然的心脏留下一个脚印。

当李白走到最后十个台阶，叶天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心跳也在剧烈地跳动着，李白每一次落脚，他都要在心里念念有词地数着一个又一个数字。

“十……”

“七……”

“五……”

“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