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你们看谁了啊?”天语儿和天言儿姐妹顿时来了兴致,连忙注视着下面一千来个炼器师,双眼一眨不眨的找来找去。
“别找了,告诉你们吧,我们觉得那个古雕还可以,模样俊朗,气质清雅,可是你们一定会说他下流无耻不合适。”帝童儿姐妹说道。
注视着景昊冕片刻,帝童儿和帝贞儿姐妹觉得景昊冕还真不错。
“童儿,贞儿,你们不会真的看了那个下流家伙吧,我们绝对没有骗你们,那个景昊冕真的是个下流无耻的家伙,你们可千万别被他人模狗样的外表给欺骗了。”天语儿姐妹顿时大急起来,连忙再次向帝童儿和帝贞儿姐妹劝说道。
“我们听说最近这段时间,景昊冕一直住在你们天公门里面,如果他真的下流无耻,你们岂不是天天都很危险。你们怎么还敢让他一直住在金散门呢,看来是你们喜欢他了,不愿意把他让给我们姐妹吧。”帝童儿微微一笑道。
“不是我们要留下他的,我们根本不想留他,父亲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留他在天公门不可。我们对那个下流无耻的家伙可没有任何兴趣,你们要相信我们,我们和你们说的都是实话,别到时候你们后悔可晚了。”天语儿赶紧解释道,要她们姐妹喜欢那个下流的家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们姐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找机会把那家伙好好收拾一番,怎么可能喜欢呢。
“反正我们已经决定了,如果景昊冕有本事夺得冠军,我们姐妹一定要嫁给他,除非你们姐妹告诉我们,是你们早喜欢他了,我们姐妹不跟你们争了。”帝童儿微微一笑道。
景昊冕来到赛场央,便见到周围有数百名炼器师到了场,还有不少的炼器师正在赶过来。感觉到这些人身弥漫出来的气息,景昊冕察觉到,这些人的灵魂力云师和舞师明显高出不少,与炼药师相应该也不会弱,似乎还要略高一些。
无论是云舞星大陆还是云舞星灵域,到目前为止,景昊冕尚未接触过真正的炼器师。
但对于炼器,景昊冕却是得心应手,他随手炼制的宝刀宝剑,在云舞星大陆曾经都当做宝物拍卖。他炼制的储物戒指可以增加佩戴者防御力,他炼制的兵器可以增加使用者数成实力。在所有兵器铺出售的戒指和兵器都是没有加成的。
可见,景昊冕炼制的兵器,云舞星大陆出售的兵器高明得多。
很快,参加赛的一千名炼器师全部来到了赛场,赛即将开始了。
有天公门的背景,景昊冕的赛台自然被安排在了显著的位置,在离裁判席不远的地方。
仔细的打量着裁判席的帝童儿和帝贞儿姐妹,景昊冕怦然心动,如此绝美曼妙的女子,实在是难以遇到,据说如果取得这次炼器师争霸大赛的冠军,可以娶走这两个绝色的女子。
在离景昊冕不远处的一个赛台前,无极源的乌木寡一直在死死的盯着裁判台席的帝童儿,帝贞儿,天语儿和天言儿四女,如此绝美的四个女子,看得他心痒难搔,脸一片馋色,心暗下决心:“这次炼器师争霸大赛,我一定要获得冠军,如果有人胆敢拦在前面,我一定要想办法将其除掉,如此倾国倾城的美女,除了我少源主,哪个男人还配将其拥入怀抱。”
赛开始前,地母门在每一个参赛者的面前都是准备了一快千年玄铁和一颗九阶魔兽的内丹,以及一大堆辅助材料。
此次大赛的规则简单明了,是在四天的时间内,谁利用地母门提供的材料炼制出来的兵器威力最大,算获胜。
如果四天后还没有炼制出兵器,算是失败了。
“如此简单寻常的材料,炼制一件兵器居然要用四天时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景昊冕心疑惑不已,自己现在算是炼制一件好一点的准仙器,算是让分身来炼制,也用不了一天时间。
看着自己身前炼制台的一块千年玄铁和一颗九阶魔兽内丹,以及一堆极易炼化的辅料,用这些材料,自己要炼制成兵器,一个小时都用不着,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四天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你们慢慢炼制吧,自己还是好好睡一觉修练修练为好,最后二十分钟再炼制也不迟,反正也不是看谁先炼制出来。”随即,景昊冕并不理会身在何处,随着地母门宣布赛开始,便直接在周身布下一道禁制,盘膝坐在炼制台,进入了忘我的修练状态。
而其他的九百九十九个炼器师,随着赛的开始,全部从自己的储物戒指拿出了自己的炼器炉摆放在了炼制台,随即手凝聚起一片器火注入炼器炉。
器火看起来炼药师的丹火要强不少,九百多人同时凝聚起器火,周围巨大的空间,顿时炽热起来。
“语儿,你看那景昊冕在做什么啊,他怎么还不开始炼制呢,看起来已经进入修练状态睡着了,这里可不是他睡觉修练的地方。”帝童儿一直在注视着景昊冕,看着古雕竟然像是在睡觉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的古怪,随即向身边的天语儿轻声问道。
“不知道他在做什么,那家伙难道不会炼制兵器,根本不是一个炼器师不成。”听到帝童儿的问话,天语儿也是疑惑不已,心暗道,见到这么多炼器师在一起炼制,说不定那下流无耻的家伙被吓破了胆,看样子已经昏死过去了,活该丢人现眼。
此时,围观的人也发现了一个白袍青年十分诡异的举动,都是大为疑惑,纷纷的小声议论起来。
地母门的不少人,包括坐在裁判席的几个老者也是心疑惑不已。不过他们知道这人是天公门带来的,也不好过问什么,只能静观其变,说不定那白袍青年有十分的把握,不需要四天的时间可以完兵器炼制吧。
到了第四天,地母门所有的人都更加疑惑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天公门带来的白袍青年始终没有动静,连端坐的姿势都没有改变过。这可是最后一天了,地母门派人试图提醒一下白袍青年,但却无法走近白袍青年身边,似乎他周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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