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也自嘲的笑了笑,“也是啊,是我太多心了,当时看到这个名字就吓了一跳,所以迫不急待的来看看你。”
我搓着脸,“那现在看到了?我是活的啊。”
“嗯嗯,”白奇讪笑两声,“抱歉,可能,真的是重名了。”
“那你还查到什么?不会就这么点吧。”我瞥了眼白奇。
白奇也咂咂嘴,“这才多久啊,多给我一点时间啊。”
没查到就麻烦别把我叫出来好不好?“这点事你不能在电话里说清楚?”
“我这不是想当面证实一下你到底是人是鬼啊。”白奇有些尴尬。“不过现在能确定你是人就好了,岑浩知道的时候还担心你是鬼所以一直不敢过来见你。”
所以岑浩还是背叛了我们的革命友谊是吗?
我狠狠的咬了一下叉子,低头继续吃东西,“你去查那个传说,倒不如查查之前旧校舍到底死了多少人呢,那个传说应该是不会害人的,我觉得。”
“为什么?”白奇不解的问道。
“你看啊,这个传说至今,都没有出现过什么死人的事,最多就是听到摇篮曲的人会昏睡,第二天会出现在死亡的案发现场,然后心里承受能力弱的话是他们自己吓疯的,也就是说,哪一家四口的魂魄如果真的在那里,并不是以杀人为目的的,很可能他们并不记得自己已经死了,母亲继续唱摇篮曲哄着孩子睡觉,而那对夫妻又是学校的老师,看到学生睡着了,肯定会担心,所以会把学生搬到自己的房间睡,”我试图给白奇解释旧校舍那个传说的精髓。
白奇听的也有道理,“嗯,也是啊,没有人死过,倒是也有这种可能。”
我继续洗脑中:“还有啊,咱们中国的怨魂跟外国的那些怨灵什么的不一样,又不是什么贞子伽椰子的,无差别杀人,一般的怨灵还留在人世就是为了找到杀害自己的凶手报仇啊,当然了,偶尔也会有出来吓唬人作恶的,但是一般的还是很有原则的,尤其是,像旧校舍的那一家四口,从他们死的这十六年一来都没死过一个人,为啥偏偏就现在?”
白奇顿了顿,“会不会是因为笔仙的缘故?我听说请笔仙是个挺邪门的招魂游戏。”
“这个你可以去查查百度百科,这个网上都有介绍,而且旧校舍我就不信就死了那四个人。”我理直气壮的。
白奇想了想,掏出手机发了个信息,“我让人去查查了,看看那里有没有枉死的人。”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不是道士?不是会招魂的吗?为什么不在旧校舍试试招魂?”
“你想让我招一个足球队吗?”我白了他一眼,“而且我试过了,之前那个白晴死的时候,我就去试过了,没用,那里的气太浑浊了。”
“那可就麻烦了啊,”白奇叹了口气,随即收拾了一下,“行了,我回去查一下,你自己慢慢吃吧。有事我再联系你。”
“嗯,”我冲着白奇挥了挥手。“没意见帮我把餐费付一下吧,我没带钱包。”直接从医务室就出来了,包都在教室呢。
白奇无奈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认命的到柜台前去付钱了。
看着白奇开车离开了,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来,按理来说十六年前的卷宗都已经毁掉了,为什么又会出现在那个什么国家最高机密处?我父母的死,为什么会关系到国家的最高机密?这应该是两个世界的事不是吗?从所有的办案警员都被迫退休,到卷宗被毁,又到现在出现在国家最高机密处,道门的事,跟政府又有什么关系?
是林家吗?不对,林家是这段时间才了解到老爸离家出走时到了西大,进而得知了他的死讯,也就是说,十六年前他们还不知道的,那是……外公?也不对啊,十六年前外公的身份不过是个小当铺的老板,早就退隐了,也没什么话语权去让人这么做,除非是暴力胁迫,但是外公肯定也不是那样的人了。
那就只能是凶手了,不过能关联到国家的,那凶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关于这些事,我感觉,还是得找个了解的人问一下比较好。比如,爷爷奶奶。
放学就跟着林语林忆走了,两个人有些亚历山大的在前面边走边发信息,刚出校门口立即一辆车停在了面前,熟悉的黑衣人下车,“小姐,请坐这辆车。”
我看了眼林语林忆,这速度可以啊,两个人只是瞥了我一眼,咽下那口吐槽,然后走向另一辆车里。我弯腰钻进车里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我吓了一跳,刚要跑,他立即一伸手把我拽进去,没等我呼救呢,伸手捂住我的口鼻,一股异香扑鼻,我想屏住呼吸已经来不及了,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就是她吗?”那人的语气有些玩味,冰冷的指尖擦过我的侧脸。
那几个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请不要为难我们。”
“你们开你们的车,不用管我,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那人轻声笑着,又低头痴迷的看着怀里的人,“还真是像的,真的很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那几个黑衣人无奈的开车,但是路线却完全的有些扭曲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要开到哪里去,后面的人指尖隐隐的出现五根透明的线,直接穿过了他们的神经和四肢,犹如傀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