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廖承东拉到一旁,神秘地说:“好好演戏。”
廖承东看着他,不说话。
陈记者微微一笑,“好吧,我就告诉你吧,廖辉跟我认识,你有七八分像他,但有一样他不像你,他的额头没你标准。”
“你想做什么”廖承东问。
“我不想做什么,”陈记者凑到廖承东耳边,说:“有一点,你得认识我。”
廖承东的心揪起来,事情还没办完,又旁生枝节。
陈记者喝了一口酒,说:“好戏还在后头,我们现在不谈,入席喝酒,回头我找你。对了,玩真的就少喝酒,不想真玩干脆喝高。”说着神秘一笑,丢下他就去喝酒了。
这之后,廖承东再也静不下心,目光总时不时寻找陈记者,就见他在人群中穿梭,大口喝酒,大声朗笑,好一派逍遥自在样。
突然,吵闹的场面一下子静默了。
原来,是日本人来了。一队戎装的日本兵押着俞邦财出现了。
廖承东从俞邦财一进场,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他惊呆了,他的眼睛没有离开俞邦财一秒钟,他的脑子里那一刻像一片浆糊,他耳朵里一片嗡嗡声像苍蝇飞,他听不清现场有人在说什么,一个字都听不清,他的嘴巴也是半张开的。直到突然几声枪响,他才彻底清醒。他对自己说,打死他都不敢相信,俞邦财竟然是母亲后嫁的那个男人。
枪声响后,就见俞春红当即朝父亲奔去,她一下子扑到在父亲身体上,然后咆哮着扑向日本人,刘铳子几个人见状,急忙将她拉开。廖承东随即也冲上去,就见俞邦财半个脑袋开了花,血肉模糊,面目不清。
这时的俞春红没有哭,她抱起父亲,紧紧抱着父亲遗体,双眼盯着廖承东,那眼里净是火苗。
随后,日本人走了,场面一下子失控了,众人像躲瘟疫一般全都跑走了。
许怀家过来对俞春红和廖承东说:“我没想到,怎么都想不到,我来收拾后事吧。”
喜事顷刻间变成了丧事。
当晚,廖承东跟俞春红还有刘铳子等几人,在看守的监视下,将俞邦财埋葬了,刚一结束,突然下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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