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宴会上，听到了一些辛秘。

“啊！”陆湘水头疼欲裂，她想到了火，想到了血，想到了阿四的出生，想到了死亡，想起了小黑……

“湘水！湘水！”痕寂急切地喊着，他将她抱进怀里，这一刻，他感觉满满的安心，“丫头，你怎么样？”

陆湘水睁开眼，就看到了痕寂，他的影子瞬间和轩辕孤玖重叠在一起，惊喜地叫道：“玖哥哥，玖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多么害怕我等不到你……”

“傻孩子，”痕寂想起他和湘水最后的日子，把她搂得更紧，心里那些无处安放的父爱，满满地充斥着他的心房，他摸摸她的头，目光里盛满慈爱，“若我知道那一日是永别，我，我会和你告别。”“玖哥哥。你不知道，后来发生了好多事，好多好多事，我，我这都做了什么啊！”陆湘水突然想到了这十万年的大师姐生涯，她的脑子瞬间轰隆隆地响个不停，“我的养母，她是杀了九邪姐姐的刽子手，她

，师父，师父……啊！”

陆湘水的脸色骤变，白得能掐出水来。

她死死瞪大眼睛，看着她叫了十万年的师父，就是他，是他和那个叫绿筝的女人，夺走了九邪姐姐的性命，师父甚至亲手杀死了二哥。

“可，可是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啊！”陆湘水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状态，痕寂紧紧抱住她，企图唤回她的神智，可她的记忆出现了强烈的对抗，处在极度不稳定的状态。这时，凤九邪走了过来，她从痕寂的怀里接过湘水，轻拍她的腰背，道：“一切都过去了，我活着回来了，小黑也活得好好地，你们刚才还一起烧火做饭呢，你看，你大哥也蹦蹦跳跳的，湘水，你不需要自

责，你只是个孩子，没有任何人会责怪你。”

“真的吗？”陆湘水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面对教导了她十万年的师父，再看那张脸，她感觉不到好意，因为她脑海里停留着一幅画面，那就是：陆萧逸的死。回忆如潮水般吸食着她的血液，将她冻得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