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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玄乎现象

雕琢想起了胡子男在心脏病发作前所说的话,情不自禁地念出了声。

“他们……他们看了‘诡画’。”

空东显得有些慌乱。

住持走上前从雕琢手里接过那个匣子,连连摇头,一副又急又恼的样子:

“坏了坏了!这是我师父贴的封条啊,他们怎么可以……”

很显然,匣子里原本应该封着一幅画,而且这幅画似乎有着某种非同寻常的意义。

雕琢问道:

“怎么回事?”

住持解释道:

“这里面本来应该有空忘的一幅画,据说这幅画带着凶气,很不吉利,因此我师父当年用匣子把它封了起来,严禁寺内众人打开观看。”

雕琢不解地摇摇头,想不出“画上带着凶气”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住持看出了她的疑惑,继续说道:

“那幅画具体是什么内容,连我也不知道。看过这幅画的,除了我师父正明以外,恐怕就只有师弟本人了。”

“画上哪儿去了,你们现在也不知道?”

雕琢一边说,一边用询问的目光扫过住持和空东。

师徒俩同时摇了摇头。

“那这个空忘在哪里?赶快把他找来,昨晚的事很可能就和这幅画有关。”

雕琢表情严肃地说。

空东似乎被雕琢的话吓住了,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住持则露出为难的模样道:

“我师弟前一阵开始闭门修禅,已经有半个月没露过面了……”

雕琢打断了他的话:

“他不出门,我们就过去找他好了。空东,你带我去。”

空东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他瞟了住持一眼,然后带着雕琢向屋外走去,住持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跟了过来。

三人来到后院内,空忘便住在东首第二间的屋子里。

住持抢上两步拉住雕琢:

“dz施主,请你稍等一下。”

然后他对空东说:

“你去和你师叔说说,看他能不能破这个例。”

雕琢停下脚步,空东独自一人来到紧闭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叫了声:

“师叔!”

见里面没有反应,他加大嗓门,又叫了一声。

屋子里仍然是静悄悄的,空东奇怪地挠了挠头:

“怎么回事啊?”

之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走到窗台下拉了拉窗框,果然窗户没有关死,轻响一声朝外打开了,他斜着身子探头探脑地向屋里张望着。

突然,他惊叫了一声,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

雕琢快步来到窗户前,眼前的景象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昏暗的屋子里,一具尸体悬挂在房梁上,那圆睁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窗外,似乎早就在等待他们到来。

**

市医院。

了解了情况之后,医院立刻组织值班医生对胡子男进行了紧急救护。

情况并不是特别严重,胡子男的病情很快就得到了控制,据医生说,他只是因为过度劳累和受到惊吓引起了突发性心脏病,只要静养几天,身体便可以恢复正常。

刑警男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趁着胡子男尚在沉睡,他跟高博走到楼外聊天。

“你之前去哪里旅游了?”

高博笑了笑:

“一个挺远的地方。”

“很高兴再次看到你跟雕作为搭档一起出现。……对了,她的男朋友,那位高岁见先生,是你的弟弟?”

高博有些意外:

“你知道他们的关系?”

“雕跟我说过,恭喜她吧,我之前有点好奇她会找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她跟你弟弟,……看上去挺合适的。”

从刑警男的话里,高博嗅到了一丝不太对劲的味道,正想再说点什么,就有警员过来通知说胡子男醒了过来,于是他们回到病房。

经过几个小时的熟睡,胡子男的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

“警官,是你把我送过来的吧?真是太感谢了!”

见到刑警男,胡子男颇为感激地招呼着,刑警男摆了摆手,同时倒了杯茶给对方:

“不用谢我,这是警方的分内事,你只要配合我们的工作,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感谢。你们画个画,怎么会跑到这么深的山里?”

胡子男接过水杯,下意识地喝了一口:

“我们出来的目的就是要选幽静的深山,这样才能感觉到其中的意境,画出好的作品来。而且我们上山的时候边玩边走,并没觉得怎么远,只是后来错过了下山的时间,不得不临时决定借住在不远处的寺院里。”

刑警男“嗯”了一声。

而高博在胡子男身边坐下,同时话题转向关键的地方:

“你们到寺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无头鬼’和‘诡画’又是怎么回事?”

胡子男突然沉默了下来,那紧张的情绪又出现在他的面庞和目光中。高博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舒缓平和:

“你别急,慢慢从头开始说。”

片刻之后,胡子男终于开口,讲述起自己从昨天傍晚开始的经历。

“我们到庙里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五点钟,除了我之外,同行的另外两人都是我的同事,一个叫方脸男,另一个叫俊秀男。”

“寺院挺大的,看起来也有不短的年头了,我们先前前后后地转了一圈,拜了菩萨,还捐了一些香火钱,有个挺热心的空东一直领着我们,后来我听见别人好像叫他空东,不过当我们提出要在寺里住宿的时候,却遭到了空东的拒绝。”

“不应该吧。”

刑警男有些奇怪:

“据我了解,山上的几座寺庙都是备有客房的,留宿香客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最多收些住宿的费用罢了。”

“我们当时也提出了质问,空东解释说,原本他们寺里是可以留宿的,但前一阵香客比较多的时候,寺里丢失了一些东西,发生了这种事情之后,住持决定不再留普通香客在寺里居住。”

寺里丢了东西?

胡子男继续讲述:

“我们那时候已经不可能再下山了,只能软缠硬磨,最后来了个管事的和尚,听说是那座寺里的大当家,费了好大一番口舌,他终于同意让空东带我们住在寺后一间独立的小屋里。”

刑警男皱眉:

“寺后的小屋?在什么地方?我也去过枯木寺好几次,怎么从来没见过?”

“小屋离寺院的后门大约有四十米,由一条窄窄的山道连接着,虽然距离不是很远,但因为山道中间有一处较大的拐弯,寺院和小屋便好像被山体隔开了一样,所以从寺里是不可能看见小屋的。”

刑警男点了点头,经胡子男这么一说,他对这样的一条山道似乎有些印象,不过没想到山道的另一头还连接着一间小屋。

“那小屋是什么样的?”

“条件非常简陋,甚至连电都没有通,我们只能靠空东拿来的油灯照明,屋里唯一的单人床上积满了灰尘,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去过那个屋子了。”

“就是说在你们来之前,那屋子一直是空着的?”

“应该是吧,在进屋之前,空东忽然神秘兮兮地告诉了我们一件事情。”

说到这里,胡子男的声音低了下去,而且微微有些颤抖:

“什么事?”

高博关注地把身体侧向胡子男,他意识到对方快要说到关键的部分了。

“他说……他说他见过这个屋子里闹鬼,而且是一个没有头的鬼。”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高博跟刑警男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无头鬼”的说法实在让他们觉得有些荒唐。

胡子男似乎早已预料到别人会有如此的反应,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控制住自己越来越紧张的情绪,然后继续说道:

“我当时听到空东的话,和你们现在一样,一点都不相信,随即空东又给我们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他说这个屋子里有一幅诡画,凡是看过画的人都会惹鬼上身,遭到厄运。”

高博摇着头,调侃般道:

“这个空东还真是个饶舌的家伙。”

胡子男看了看高博:

“我们当时对这样的说法也是一笑置之,但如果你和我一样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你就笑不出来了。”

胡子男喝了口水,停顿片刻继续说道:

“后来空东回寺给我们取过夜用的被褥,我们则在屋里简单收拾起来,就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在床下发现了一个箱子,箱子里整整齐齐地堆满了陈旧的画卷。”

“绘画是我们最感兴趣的东西了,所以我们几乎想也没想,便打开其中的几幅观看起来,谁知这一看就停不住手了,那一箱子的画几乎件件都是艺术上的精品。我们三人中,俊秀男绘画的造诣最高,在国内都颇有名气,但他看到这些画,也是自愧不如。”

高博挺有兴趣地听着:

“那这些画是谁画的?”

“从落款上看,这些画创作于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作者自称‘空忘和尚’。”

胡子男回答了高博的问题,接着自己的回忆往下讲述:

“我们就这样就着昏暗的油灯一幅幅地欣赏着,不知不觉中那些画都快被我们看遍了。就在这时,我们在箱子的最底部发现了一件东西,那东西让人大吃一惊。”

“是什么?”

“是一个破旧的画匣,画匣上贴着一张封条,上面用鲜红的字写着:‘正明封诡画于七二年五月二日’。”

胡子男的脸上浮现出压抑不住的恐惧,语调缓慢而低沉,似乎生怕会惊动了什么。

“这么说,还真的有一幅‘诡画’?你们打开看了?”

胡子男摇了摇头:

“暂时没有,他们俩倒是想看,但是我反对,这件事多少有些邪乎,正在争执不下的时候,空东抱着被褥回来了,我们赶紧把那个画匣放回箱子藏好,不管怎样,那上面贴着封条,是不方便被外人看见的。”

刑警男“嗯”了一声,用目光示意胡子男继续往下说。

“空东知道我们发现了那个画箱,倒没显得特别奇怪,我们问他之后才知道,这间小屋的上一位居住者便是落款上的‘空忘和尚’,空忘爱作画是全寺皆知的事情,直到十年前,他才从小屋搬进寺内专心修禅。”

“那时我们对这个空忘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立刻提出要去拜访一下。可是空东却告诉我们,空忘从半个月前便一直闭门修禅,谁也见不着他,连饭菜都专门让人送到他的屋里。”

“我们既诧异又失望,俊秀男还不死心,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托空东捎给空忘和尚,他希望空忘听说过自己的名头,能够破例见一面。

”空东走后,我们把床铺被褥整理好。“

”因为我体质比较弱,方脸男和俊秀男照顾我让我睡在床上,他们则一起打地铺,我也没有推辞,不过我躺下后,他们却没有立刻就寝,而是商量着要见识一下那幅‘诡画’。“

”这次你是不是没有阻止?“

高博猜测。

”没有。“

胡子男看起来有些悔恨:

”其实我自己也非常想看那幅画,但确实又害怕。当时我想,既然他们一定要看,就干脆让他们俩先看好了,然后我再根据情况决定自己要不要看。“

高博点点头,这样的心态是很容易理解的。

”见我不再反对,他们很兴奋地把那个画匣从箱子里翻了出来,小心地揭开封条,取出了里面的画卷,然后在昏暗的油灯下,把那幅画一点一点地展开,而我则半倚在床上,在三四米之外注视着这一切。

“油灯闪烁的火光映照在他们俩的脸上,我清楚地看到他们那原本兴奋的表情慢慢凝固,然后转变为惊讶和恐惧。尤其是离我较近的俊秀男,我从没见过在一个人的眼中会出现这样的目光,他似乎看到了一件绝不可能发生的恐怖事情。”

“当时屋里的气氛就像在瞬间被冻结了一样,静得可怕。”

“我虽然没有直接看到那幅画,但一种冰冷的感觉也泛遍了我的全身,憋了半天,我才终于鼓足勇气问了句:‘怎么了?那上面到底画着什么?’”

高博与刑警男也被那种气氛所感染了,这次他们谁也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用目光向胡子男传递着同样的疑问:

那上面到底画着什么?

胡子男则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

“听到了我的问话,俊秀男似乎猛然惊醒,他迅速把那幅画重新卷起,用颤抖的声音喃喃说着:‘……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绝对不能看这幅画,也不要问它的内容,你承受不了!’”

“承受不了是什么意思?这时方脸男的反应又怎么样呢?”

胡子男苦笑了一下:

“他只是呆呆地站在一旁,一副恍惚的神情,其实即使俊秀男不说,我也绝不会再有看画的念头,我的心脏一直不好,医生早就叮嘱我要避免过分的刺激。

”后来俊秀男把画收好,和方脸男一块默默躺下。“

”我看得出来,他们俩都是心事重重,显然还笼罩在刚才那幅画的阴影之中,我也有些提心吊胆的,但经不住累了一天,过了不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我梦见从那个画匣里渗出一丝丝鲜血,那血越来越多,在小屋里蔓延开来,最后淹没了我的头顶,几乎让我窒息。“

刑警男皱了皱眉头,胡子男的主观情绪似乎特别容易受到客观环境的影响,那个噩梦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胡子男却不理会他的反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我从噩梦中惊醒,心‘怦怦’地狂跳不止,等稍稍平静下来,突然发现,睡在我床边的方脸男和俊秀男都不见了,在地铺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打开的空画匣。、

“当时屋门紧闭着,我顾不上穿外衣,蹬上鞋来到窗户边向外张望,只见他们俩正站在山道的拐角处,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俊秀男提着油灯,方脸男手中则展着那幅‘诡画’。”

“他们又去看画了?”

高博不禁对这幅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是的,而且他们趁我睡着之后到室外看画,自然是有什么事情想要瞒着我,这次距离较远,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在他们俩中间,有着一种非常凝重的气氛。”

“我就这样站在窗后呆呆地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却又没有勇气走过去了解真相。夜晚的寂静使每分每秒都显得那样漫长,我当时只盼着他们能够赶紧回到屋里,把那幅画扔在一边,再也不要管它。”

刑警男发问:

“他们当时在说些什么,你就一点也听不见吗?”

胡子男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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