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司马易淡定地说完瞎话扭头就走掉了,只剩下秦艽在原地咬牙切齿,还有一众路人大眼瞪小眼不知后事如何。
秦艽望着司马易那辆昂贵奢华的马车心里不耐地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咒骂了一遍,这才解了气然后打算回来接着处理跟这个狗官的矛盾。
这个时候赵县令还沉浸在刚刚司马易跟秦艽之间的暧昧氛围里不能自拔,然后等他回过神来后秦艽已经从三两步走到了他跟前。
“赵县令,你的祖宗走了,现在你有空了,咱们来算算这新仇旧恨如何?”
赵县令看了看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上了秦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这才一甩袖子,气冲冲地回了府内。
秦艽一看这情况,立马便笑了,招呼上阿来,他们紧跟着赵县令的脚步就迈进了这座县令府。
赵县令在自家地盘儿上那架势端的还是很足的,刚进了前厅,他就坐在了主位上,目光直直地钉在秦艽身上,恨不能从她身上钉出个洞来。
秦艽白了他一眼,自来熟似的不等对方说话,自己有坐在了一旁的雕花木椅上。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她伸手敲了敲桌面,这才懒洋洋地开口道:“你们家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啊,客人来了都不兴上杯茶的啊?”
赵县令看了看立在她身边的阿来,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皱。
他现在似乎也在考虑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身边站了个黑风寨的人,而且还跟十七爷牵扯不清?
在心里寻思了一番,他脸上的神情微微缓和了一下,跟身边的人吩咐道:“来人啊,给姑娘看茶。”
说完这话,他终于挑起了正题,“不知姑娘今日到此所为何事?”
秦艽瞧着他这副拿乔的姿态,轻笑一声儿,“我说你是不是老了所以耳聋眼花了?我刚刚不是说过了,我是来跟你算账的。”
赵县令被她说得心惊,愣了一愣,他脸上装得淡定,“可本官并不认识姑娘。”
“装,接着装。”秦艽喝了一口刚端上来的清茶,润了润喉,这才对着阿来说:“来来来,小阿来,你说说,我跟这个赵县令认不认识。”
阿来自然是晓得这其中的猫腻的,所以毫不犹豫地就说道:“赵、赵县令,那、那、那天你上山去救、救你大儿子,你、你……”
“你们都下去!”眼瞅着阿来结结巴巴的就要把事实抖出来了,赵县令便急忙把身边的婢女都赶了出去。
见状,秦艽又是一笑,她慢慢站起来走到赵县令跟前,抱着臂膀笑道:“我说这位赵大人,你装失忆没用,人偶像剧早都不用这个桥段了你不知道吗?”
赵县令那里就懂什么偶像剧了,只是面色铁青着说道:“你有话就直说吧,今日你来究竟想要什么?!”
秦艽笑了笑,转身又回到座位上翘起了二郎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儿我来就是为了我大哥。”
“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