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这样一说,我立马也在白床单上一通巡视,这才惊觉果然没有半点其他的颜色。怎么可能?莫非是他一早起来换掉了?绝对不可能,我在床上就没挪过地。
“那你告诉我昨天那个男人呢?”
将心思暂时收回来,对付眼前这个烦人精要紧:“我也不知道,忽然间就没了。后来我觉着嫁给大壮这件事有些欠考虑,还要多想想。”
她一直盯着我看,搞得我很慌,继续解释着:“其实我房子本来就小,一个人住着挺好的,很平静不怕吵,还有你不觉着每天一个人坐在崖前看落霞孤鹜秋水长天本身就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享受吗。”
话音未落,青鬼提着一干食材生生闯了进来:“有客人?”
青鬼洗菜做饭的工夫,我迫于无奈,只得将先前发生的种种一五一十告知螓花姑。她死乞百赖赖在我家吃完饭才走,注意是吃完饭,真是吃得锅里一点不剩。临走前,她附在我耳边偷偷告诉我,说我眼光不赖,青鬼长得又好看,做的饭菜又贼好吃,跟我在一起简直暴殄天物,呸,天造地设。
因为青鬼的缘故,螓花姑不再纠缠我,其实我更愿意相信,她可能是想把傻了吧唧且一夜十七次的大壮据为己有。反正不管如何,对我而言是则好消息。
青鬼踏实肯干将竹屋修缮一新,将屋顶的茅草换成木头,这样便不用怕被风掀了顶。屋子被他收拾得很干净,添了些新物件,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最后他让我起身,要洗我身下的床单。
一想到若是被他发现床单上面没有落红,他那小心眼,还不得把我杀了。我连连摇头拒绝:“不用不用,这个交给我洗就好了,你忙那么多,我很过意不去的,良心上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