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敢想象螓花姑刚刚在他耳边嘀咕了什么,用猪脑子想都知道准不是什么好话,准是出了什么歪得不能再歪得点子。手还没牵过,就要亲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顺序。不成不成。
“不准。”我瞪着他,厉声道。
他一听,果然立马收住,脸上仍然是人畜无害的憨笑,笑时露出嘴角两边的小虎牙,莫名有些温暖的感觉。这样的孩子气,倒是看不出来他早就过了而立之年。
他轻轻嘀咕着:“俺听俺媳妇儿的。”
螓花姑将不要脸三个字发挥到了极致,干脆直接不想走了,拉着大壮继续赖在我的竹屋里,以成亲前先培养培养感情为借口。我见过不要脸的,但像她这样不要脸的,今生也就见过她一个。推脱不了,只得被迫接受。
我做午饭的时候,隐隐她在堂屋里跟大壮小声嘀咕着什么,大壮忽然一脸茫然不解,问了声:“十七次是什么意思?”
赶紧蒙住大壮的嘴,她狠狠敲了敲他的头,怒斥道:“让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再废话一个月不给你吃的!饿不死你!”
大壮连连告饶:“俺错了俺错了,俺听你的就是了。”
上饭上菜之后,三个人围着坐下,饭过三巡,螓花姑突然问我,差点将我刚咽下的饭菜呛出来:“小鸾,你们成亲后,打算要八个还是九个孩子?”
我瞪着她,一字一顿:“要你这么一个女儿就够我受的了!”
“你往多了想,我们大壮有能力,生多少都成。”她忽然朝我挑了挑那该死的眉毛,“你是不知道,大壮那身体,一晚上十七次呢,有你乐的了。”
生怕我不信,她又撺掇起大壮:“你说是不是十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