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贵,你是狗吗!”
他一边咬牙嘶声,一边骂骂咧咧,素质不可谓不低。
早餐过后,我靠坐着消化消化,青鬼忽然看着我:“福贵,你觉不觉得就这样干坐着,有些无聊?”
我想了想,很认真回答他:“如果你把你肚子给我摸,我可以坐一年,就摸你肚子,其他什么都不干,这就叫肚玩年。”
“那我们交换交换,你摸你喜欢的,我摸我中意的,成不成?”他不怀好意朝我挑眉,目光所及,缓缓从我的腹部往上里,坚定不移停在胸口处。
“不成,你想得美。”我立刻拒绝,满脸嫌弃看着他,什么人嘛,不安好心。
我刚才的话,仿佛点着了什么火星子,他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你记不记得你写的欠条?欠我什么东西,你没忘吧?”
“什么欠条?我脑子笨,记不住事的,你可不要趁机敲诈我。”我已经心虚了,那张欠条的事情我自然记得最是清楚,本想趁个机会偷偷毁了,却一直没找着机会,如今倒是被他找着机会了。
他似乎早已洞察我的秉性,看穿了我脑子里的所思所想,慢条斯理从衣襟里取出白纸黑字:“这个欠条,你给我看清楚,还想抵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