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这次在家中,心中总有些不安,不过还好,将军能够平安回来。”
萧浮嘴角上扬,还真是让人感动啊。
“既然怀孕了,就好好休息才是。”
“嗯。”
“去那边坐坐吧。”
明艳受宠若惊的点了点头。
萧浮扭过头看着独孤月白,独孤月白随即点了点头。
“明艳姑娘身子不方便,该是我扶你才好。”
明艳有些惊讶的看着萧浮,不过还是被他扶了过去。
独孤月白转身走了进去。
“知道该怎么做?”
贾玥宸抿嘴一笑:“放心,对这种冒充你的情敌,我当然知道如何对付她。”
独孤月白白了他一眼,便向里面走去。
贾玥宸一身白衣走了出来,跟着萧浮的步伐。
“国师大人不妨也坐坐。”
“自然,将军跟将军未来夫人还真是恩爱。”
“国师过奖了。”
“哪有,萧将军,本国师说的可都是实话。”
“可不,我看你也该找个姑娘了。”
贾玥宸瞪了一眼萧浮,不再说话。
。
“你们几个,将这里给守好了。”
“是。”
独孤月白一身黑衣,高高的站在不远处外,看来,已经有防备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以飞快的轻功下去,独孤月白停在了书房面前。
“相爷。”
“如何了?”
“已经派人盯着萧浮了。”
“嗯。”想了想,左相再次开口了。
“无论如何,萧浮那边,一定得看住了。”
“属下明白。”
独孤月白向后退了两步,想了想,这个时候,应该去卧室比较划算。
想着,独孤月白就迅速离开了这里。
“相爷让我们看紧一点,别让人进来了。”
“看这天色,也很晚了,估计,也没有人会来。”
“谁知道呢,还是看着点好。”
“谁?”
“只是一只猫而已。”
守卫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
独孤月白在房间里扫了一眼,还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东西。
眼睛瞥到一旁的抽屉,当即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没有。
玉佩呢。
“相爷。”
“怎么样?”
“相爷放心,没有人进来。”
左相点了点头,如此就好,他总觉得这个萧浮一肚子坏水很是危险,所以,必须得防患于未然。
迅速推门而入进去,看了一眼屋内,还真是没有什么。
“下去吧。”
“是。”
左相走至床前,将外衣给脱了下来。
晶莹剔透的玉佩出现在他的身上,独孤月白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相爷。”
“什么事。”
“大夫人来找您。”
“让她进来。”
“是。”
左相向前走了两步,八成,又是因为她弟弟的问题。
接着进来的,便是一脸深沉的相爷夫人,一进来,就立即迈着小碎步到了自家丈夫的身边。
“相爷,妾身。”
“若还是那个不争气的,就不用开口了。”
“相爷。”
独孤月白身子一侧,伸出手,直接就调换了他的玉佩,然后,便迅速换回了原来的地方。
“相爷,不管怎么样,已经发生这种事了,当初如果不是他,容王也不可能……”
“少给我提容奇。”
“相爷,妾身知道,容王的事情,关系着您的身家性命,妾身,也不是故意的。”
“当务之急,是如何去对付萧浮,而不是讨论这些琐事。”
“谈起对付萧浮,其实相爷你我都明白对付他,跟对付容王,是一个道理。”
左相若有所思。
“当初的容奇,还不是权倾朝野,功高盖主,结果呢?”
“帝王心,不可测,如今皇上老了,如果说是铭王当了皇帝,对您来说,固然是好事,但是,如果说是凌王,或者如王当了好事,那对您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妾身觉得铭王,他不一定能够登上皇位。”
“何以这样说?”
“相爷,重要的,不是谁是皇上,而是,您不应该只攻于铭王这边,更重要的,凌王那边。”
“凌王跟萧浮,很明显,是一火的,我要如何跟他合作?”
“所以,首当其冲,得对付萧浮,将当初对付容奇的方法,再用在萧浮身上,一样可行。”
左相想了想,不错,既然萧浮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那么断然不能留。
黑暗的角落里,独孤月白静静的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自己的绝望,还有无助。
一道圣旨,毁了他所有。
他一个人,站在容王府,从未有过的挣扎。
他感觉,他的天塌了。
萧浮,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
他不否认,一个女人,能到现在这个地位,经历过了什么,他不理解。
但是……
十五年前的事情,他忘不了,当年,他保护不了父亲。
现在,他也很想保住萧浮。
。
萧浮躺在软塌上,玩弄着自己的暗器,独孤月白已经拿到玉佩,直接从窗户上翻了进来。
“你可真有能耐。”萧浮嗤笑一声:“如今都不走正门了。”
“我喜欢。”
“怎么样?”
“自然不是问题。”独孤月白将玉佩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能耐。”
“这是自然。”
萧浮拿起玉佩,放在手里摇晃着,真是不错。
“不愧是独孤月白。”萧浮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有了这个东西,再让人去写几封信,绝对不是问题。”
“独孤”
话还没有说完,独孤月白就直接从身后抱住了萧浮。
萧浮愣在了那里,这是在……干什么?
独孤月白抱他了?
独孤月白居然主动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