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想多说,王妃也没有多问,便低垂着眼睑,继续开始吃饭了。
轩辕铭半眯起眸子,这下,太子可跑不了。
只要解决了太子,一切,他就可以轻松应对了。
他可就等,看好戏了。
。
“萧将军,别来无恙。”
“萧公子好。”
独孤月白看着萧浮跟萧弗尘,总觉得这两个人只见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
“不知道将军对拂……”
“公子,这种场合,还是没有必要提这些东西了,有些问题,我们私下,可以继续聊。”
萧弗尘也没有继续说什么,直接就落座了。
新年说来的快,皇宫,惠阳城已经是热闹非凡。
除夕夜的皇宫,也更是热闹到了极致。
“来,臣敬皇上一杯。”
“祝皇上万寿无疆。”
“哈哈。”老皇帝今天也格外高兴,最起码,目前没有惹他不高兴的事情。
他旁边的皇后,也是兴致很好,毕竟,他知道,马上,太子就要废了,这也就证明,他的儿子,很快,就要更上一层楼。
“来,皇上,臣妾也敬您一杯。”
“皇后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这个场合,心情自然应该好呢。”
“皇上,姐姐说的是。”阮妃盈盈一笑。
“儿臣恭祝父皇新的一年,身体越发越健康。”
“明天才初一。”
“儿臣提前恭贺父皇。”
“哈哈,这孩子。”
萧浮坐在一旁,喝着闷酒,这个老皇帝,可真是有趣。
“你跟萧弗尘,很熟?”
“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同是一家,熟悉不很正常吗?”
“独孤公子未免太多想了,我跟萧公子,不过就是萍水相逢而已。”
萧浮话音刚落,便感受到了周围的整个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
“怎么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迅速转过头来。
独孤月白面色冷峻:“没事。”
萧浮觉得莫名其妙,还是扭过了头。
“你说,萧弗尘……”萧浮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萧弗尘。有没有可以……就是心仪的对象?”
“这跟你有关系?”
“我这不是,关心关心。”
“他何时需要你关心了。”
“小白,你这句话就不对了,毕竟,萧公子那样英明神武的人……”
“怎么?莫非萧将军也被如此英明神武的人给吸引了过去。”
“咳咳!”萧浮差点没被呛到。
“得了吧,他再英明神武,我可没有兴趣。”
“哼。”独孤月白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
除夕之夜,各怀心思,每一个坐在这里的人,都有自己思考的问题。
半晌过后,萧浮正好离开座位,却不料,再次碰上了轩辕凌。
“凌王……”
“怎么?见着了亲哥哥,这就忘了我?”
“轩辕凌,你可真是想太多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得了吧,萧拂璃,你没有必要继续在我面前装。”
“轩辕凌,我哥哥是我哥哥,你是你,没有必要混为一谈。”
“这个时候就想撇清关系了?”
“我们的关系,不一直都是这样?”
轩辕凌冷哼一声。
“你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我告诉父皇,你的真实身份?”
“然后呢?”
“然后,你觉得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当你高高在上的将军。”
“第一,我知道你不会,第二,你大可以去对皇上说,我当不当这个将军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是我不当这个将军,你们朝廷,又能依靠谁呢?”
轩辕凌脸色一僵:“萧浮,你威胁我。”
“不敢,我只是说明我的观点而已,再一个,我萧拂璃,可是堂堂的萧家大小姐,想必,你也知道,我萧家如今的地位,这个,就用不着我多说。”
“你觉得萧弗尘会为了谋反?”
“为何不会。”萧浮嗤笑一声。
“我是他的亲妹妹,可能你们对兄弟姐妹的概念不深刻,但是对我来说,兄妹就是兄妹,如果,他知道我这么多年过得什么日子,又或者,经过我在中间挑拨两句,你觉得,你们皇帝能如何自处?”
“好,萧浮,有本事。”
“轩辕凌,我一直觉得,一个人想不受欺负,就必须得有足够高的地位,所以现在,我处在了足够高的地位,这么多年,我们也相安无事,所以现在,最好是,你不惹我,我不惹你。”
“好一个我不惹你,你不惹我。”轩辕凌瞥了他一眼。
“萧浮,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希望你明白,现在,不是你能暴露身份的时候,也不是你该认亲的时候。”
“这一点,我自然明白。”
“哼。”轩辕凌拂袖而去。
。
“皇上。”
“左相大人可有话要说?”
“臣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
“哦?不知左相大人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臣还记得,当年,容王。”
整个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
皇上脸色也非常差,这个左相,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突然提到容王了。
“皇上有所不知,臣怀疑,容家,还有人活在这个世界上。”
“什么?”
“这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容家已经满门抄斩了,怎么可能会有人还活着。”
老皇帝面色严肃。
“左相这是什么意思?”
“臣听申聃说起,前些日子,有人拿容王的事情威胁他,而且这人很可能就是……”
“拿容王的事情威胁申聃,就是容家有人没死,相爷,你的想法也太有趣了吧。”
萧浮玩味的晃动着手里的酒杯。
独孤月白扭过头看着萧浮,他这是?
“将军这是,在反驳本相的话?”
“何止是反驳,我这是质疑,你听不出来?”
左相脸色僵硬:“萧将军,这种场合,你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当然。”萧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便站了起来,走到了殿中。
“相爷口口声声说这种场合,所以在这种场合,频繁的提起容王,是为了什么?”
“臣不过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笑话!这种场合,是能有什么说什么的时候!”
在座的人一惊,没想到萧浮会突然吼起来,顿时低下了头。
“相爷,我想请问,当时容王定的,是谋反之罪,这件事情,跟申聃可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想都没想,左相就立即反驳了。
“既然没有关系,又何来威胁之说。”
左相直面萧浮的目光,这个萧浮,平日里,并不是如此,怎么这次,在容王的事情上,一定要给自己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