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凌冷冷一笑。
“萧将军的感谢,我可不敢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现在失血过多,就算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操心。”
“萧浮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萧浮说完,护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
“哼!”轩辕凌冷哼一声,随即便走了出去。
。
“参见父皇。”
“凌儿这可是有什么事情?”老皇帝看着轩辕凌,这么破天荒来找自己,还是头一遭。
“回父皇的话,儿臣,是来告诉您一件事情的。只是不知道,父皇知道这件事情,可否会生气?”
“噢?”
“儿臣念申大人政绩卓越,刚刚本想去牢中看一下他,却没有想到,申聃居然胆大妄为,刺伤了萧将军。”
“你说什么?申聃刺中了萧将军?”
“不错。”
老皇帝扭头看着一旁的阮妃,这……
“皇儿这是?”
轩辕凌含笑看着老皇帝。
“很遗憾,儿臣已经代替父皇您处理了申聃。”
“不知皇儿是如何处置的?”
“儿臣让人,将申聃带去了水牢。”
老皇帝顿时皱起眉头,水牢?
“父皇,可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
“没有就好,毕竟,儿臣这些都是为了父皇,唯有严格执法,才能让整个朝廷,更加清明,父皇您说是吗?”
“哈哈。”老皇帝强忍着心中的愤怒,笑了起来。
“皇儿还真是实诚。”
“儿臣只是不想,父皇您以后从别人的嘴里听说这件事情。”
老皇帝叹了一口气,看着轩辕凌,没有再说什么。
这孩子,像极了他的母亲。
那么多孩子中,他是最像自己的。
只可惜,对于萧浮,他无法跟自己站在一条道上。
他这个儿子,已经视萧浮为知己,只怕,是无法改变了。
同时,他也怕,万一他最后真的处置了萧浮,凌儿他会……
遥想当年,风华绝代的女子躺在自己的怀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求……求皇上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儿子,一定。”
多年之后,当这个儿子再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可以容忍他的胡作非为,
但是朝政,不能容许他胡作非为。
他和谁亲近都行,唯独萧浮。
。
相比较申聃,左相的房间里更是另外一种景象。
周围的人皆是毕恭毕敬的对着他,干净的牢房,外加服服帖帖的侍卫,确实让他也省心了不少。
“相爷。”
“放这里吧。”
“是。”侍卫放下饭,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情么?”
“:相爷无需忧心,皇上只是在气头上,想必过不了两天,气消了,自然会放您出去。”
“这是自然。”
皇上不过就是为了应付萧浮跟独孤月白而已,至于放自己回去,那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国师大人。”
左相睁开了眼睛。
独孤月白,可来的正是时候。
他还以为,这个独孤月白,八成是来嘲笑自己。
区区一个江湖人士,他还真的没有放在眼里。
独孤月白走了进来,瞥了一眼桌上的饭菜。
“相爷过得还真是舒服。”
“如此还得多谢国师,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我又如何能过得如此惬意呢?”
独孤月白淡淡一笑:“大人未免想太多了,你现在的处境,完全是你自己所造成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怎么?国师这是敢做不敢承认?”
“论敢做不敢承认,大人,你才是首当其冲。”
左相看着独孤月白,总觉得他在哪里见过,却又是想不起来。
“或许你觉得,现在的惩罚,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而你,也一定能轻易被放出去,但是,这对我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国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敢问这么多年,你做的什么事情,自己心中没数?你欠别人的,难道自己心中没数?”
“国师这话可就好笑了,我不记得,我欠别人什么。”
萧浮冷冷一笑。
“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想起来。”
左相扭头看着独孤月白,这种眼神……
“相爷。”独孤月白走了两步。
“你老了,很多事情,不能做,就不要做。”
“以前的有些事情,你做了,可就得付出代价。”
“本相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独孤月白嗤笑一声。
“这个时候,我还是不得不告诉相爷你一个消息,你的得力干将,申聃,已经投靠了太子,又或者说,他现在,正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待在水牢里,对,你没有听错,是水牢,那种常年见不得光的地方,那种,阴暗的好像永远处在黑暗之中,那种双手被束缚得不到动弹的地方,甚至是那种,随时可以死去的地方。”
左相依旧是淡然的坐着,申聃,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他已经背叛了自己,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话。
再一个,一个如此已经倒下的申聃,他不需要。
“可是,左相大人,如此一来,若是申聃不堪重负,将你曾经做出来的事情给供出来了,那,可就难办了。”
左相心里震了一下。
他这里,能有什么可以被申聃要挟的事情,想了想。
难道……
“大人?看来我该是有必要去探望一下申大人了。”
“独孤月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独孤月白嗤笑一声,向前走了两步,靠近左相。
“或许,我可以带你去看一下申聃,到时候,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而且,你也该担心,他是否会将你曾经做的事捅出来。”
独孤月白说完,就直接离开了牢中。
左相面色凝重,独孤月白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件事情,还有别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