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新山和马云杰前脚刚走,廖汉山身边两个团长凑了来。
黑脸的一个人气愤不已,“旅长,为了一个营的装备,你这么答应这个姓祁的,这不等于拱手把功劳让给了他吗,那咱们那些兄弟岂不是不白死了,我宋铁柱不服!”
廖汉山叹了口气,扭头看向另外一人,“万虎,你脑子灵光,对这件事怎么看?”
叫做万虎的人愣了一下,脑子里灵光一闪,惊叫着问道:“旅长,难不成你是在担心面不想把这个姓祁的搞臭?”
“没错!”
廖汉山眼神一凛,微眯着眼睛,“如果不是徐参谋及时提醒,我可能还真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虽然祁新山只不过是一个小丑,可是他身后站着祁勇,这个我们不得不顾忌。但是这还不是最麻烦的,马云杰是什么人你们不是不知道,他和郑介民关系匪浅,他的态度是郑介民的态度,以马云杰的背景,你们不会真以为他是害怕被面问责才找门来的吧?”
郑介民是戴笠身边的重要助手,虽然和戴笠貌合神离,但是位高权重,廖汉山并不清楚其的玄机,丝毫不敢马虎大意。
宋铁柱不屑的说到:“那又怎么样?我只知道,现在是咱们打了胜仗,凭什么让他姓祁的来揽功劳,这个理走到哪里都说不通!”
“哎,你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廖汉山说完,自己也感到心烦意乱,揉了揉太阳穴,叹道:“虽然我也不清楚其的门道,不过既然徐参谋特意提醒,想必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谁打的胜仗不重要,其的缘由,峰自有决断,不过你们放心,该是我们的,一个字儿也不会少。今天马云杰找门,除了给他自己开脱,更多的还是出于多方博弈的结果。其的原因十分复杂,你们不必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总之你们给我记住,这是大势所趋,我们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再说了,做人要知足,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没有吴雨柔和陆鹏的出现,咱们早被小日本炖了汤!”
万虎多少听出点道道来,吃惊的说到:“旅长,你的意思是,面有人希望我们把这份功劳安在祁新山身?”
“嘘!”
廖汉山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到:“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乱说,不管他们打得什么主意,咱们都只当不知道,该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记得多个心眼,特别是宋铁柱,你小子嘴向来没有个把门的,别什么事情都往外说!”
“可是....”
宋铁柱原本还想说什么,不过想到其牵扯的人物太多,这个事情已经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这才不甘不愿的改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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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廖汉山以后,马云杰将祁新山拦住,有些不满的说到:“祁团长,你刚才太冒失了,这个事情完全可以处理的更聪明一些,还好刘军长不知情,你这样逼廖汉山,如果他头脑一热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你准备怎么收场?”
“我有逼他吗?”
祁新山反问了一句,发现这样的感觉确实很爽,当初陆鹏是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没想到刚才依葫芦画瓢,在廖汉山身居然这么好用,想想觉得解气,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似乎还可以说得更嚣张一些。
马云杰被祁新山反常的举动唬住,狐疑的看着他,暗道难不成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