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卓断断续续把事情经过告诉言允，当然这其中他更兴趣的是，段子卓口中那个和黑道有关系的女人。

“死鸭子嘴硬！”

言允暗中调整自己的脸色，恶狠狠说道，“你这个家伙，就是看自己哥哥不顺眼，结果却害死自己爷爷，猪狗不如的家伙，一点人性也没有。”

“可我不是有意的，是爷爷自己推开我的时候，不慎跌倒的，不是我推的。真的不是我！”段子卓焦急的从座椅上站起来，连带着震动手铐和桌面，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让言允下意识抠抠耳朵。

“既然不是你杀得，你跑什么？”言允点着桌面，“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犯人，总是为自己寻找一个完美借口，试图逃离法律的制裁，当事房间中只有你们，你还想狡辩。”

“既然你说是我，你见到我杀人了了吗，你只看到跑了，我说了爷爷是自己跌倒的。你有见到我亲眼杀人了么？”

段子卓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开窍了，突然从言允挖好的坑中跳出来，捡着这其中的漏洞反问他。

言允一愣，自已倒是忍俊不禁，这个小子居然在最后关头，反将他一军。

原本以为证物的出现，会让段子卓承认自己杀人的事实，这个小子反而从案件中不可注意的小细节，找出一个可以为自己的辩解的机会。

“警察先生，物证你有，可能完全证明我杀人了么，只能说我接触过死者吧，但是你有人证么，有谁亲眼见到我杀人了？”

言允突然之间感到服气，这个段子卓，也没有他想象的那个不中用。

“人证么，不好意思，我还真有！”

言允从刑警的手中拿过一只录音笔，是今天早上段子墨新手交给他的，根据今天的通话查询，确定了那为人证确实和段子卓的母亲通过电话。

“我今天没出去，大少爷说了，谁要是跑，就按照嫌疑人，交到警察局去。”

“都留下了，我要是走了，不是显得很奇怪么？”

“你先把钱打到我的卡上，我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做微证也行，那就要加钱。”

“闵媚你个贱人，你说过，先给我打钱的！”

录音笔中传来的说话声，让段子卓彻底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