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爹地,沒有其他人和我们一起,这个我们指的可不是陆晋年。
我沒有撒谎。
陆晗昱在心对自己坚定的道。
但是,其他人听不懂他话的意思,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童童说的是真的。”闵静的眸光依然带着怀疑。
“嗯。”陆晗昱重重的点了点头。
闵静沉默了一下,重新露出微笑,摸了摸陆晗昱的头:“好吧,奶奶相信咱们的童童是好孩子,不会撒谎骗奶奶,不过,你要记住,如果爹地带你去什么好玩的地方,见到了什么人,你要回來跟奶奶分享哟,你看都是你们父子一起玩,都把奶奶和爷爷丢在一边了。”
“啊,是呀,那下次我跟爹地说,带上爷爷奶奶一起出去玩。”陆晗昱天真的道。
“好,还是奶奶的乖孙疼奶奶。”闵静面含微笑,捧着陆晗昱的小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祖孙两人结束了交谈,陆晗昱也到达了幼儿园。
目送他跟着老师进去之后,闵静才离开。
到达幼儿园的陆晗昱,趁着上厕所的时候,给已经在办公室上班的陆晋年打了电话。
“爹地,不出你所料,奶奶真的有在问我染阿姨的事耶。”
电话另一头的陆晋年,冷峻的眉梢轻挑了一下,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笑容:“那童童是怎么说的。”
“就按照爹地教我的说的啊,但是奶奶相不相信我就不知道了。”陆晗昱回答。
“童童真棒,以后任何人问你,你都这样回答,知道么。”陆晋年说完,便挂了电话。
“b。”站在办公桌对面的承天不放心的看向自己的老板。
陆晋年坐在老板椅上,双肘撑着扶,十指交叉,挡在唇前。
俊美带着邪逸的五官,令人沉迷,深邃而充满棱角的线条,带着一种阳刚的成熟男性魅力,恐怕,很少会有女性能够在他的外表和气质免疫。
“夫人会不会从别的地方查出什么。”承天自然将闵静对他的试探都禀报了陆晋年。
谁是他的b,他一直都很清楚。
也正是因为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位子,所以才会被陆晋年留在身边一直到现在。
说实在的,他很难理解为什么自家的夫人掌控欲那么强,总是想要掌控自己儿子的人生,难道她不觉得,如果放了,她的儿子会走得更高,更有成就么。
而现在,她似乎又把这种习惯,带到了孙子的身上。
承天在心摇头,这种豪门的家庭关系,真不是他可以理解的,哪怕他也算身处这个环境了。
至于这段时间陆晋年的异常,他虽然很清楚,但是却也沒有逾越的去打探自己老板的**,在他看來,如果陆晋年想要告诉他,自然会说。
如果不想说,那么最好自己什么也别去打听。
承天的担心,陆晋年却摇了摇头:“不用管她,她知道我的底线,如果她玩得太过分,只会是自己难堪而已。”
说罢,他暂停了对家事的讨论,吩咐承天这一周的工作重点,思绪又不知不觉飘到别墅里云染的身上。
既然她已经重获自由,会不会还继续呆在别墅里。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事实上,在陆晋年上班的时候,云染就稍微打扮了一番,开着车里看了别墅。
车子,同样是陆晋年直接在网上选好后,让4店送过來的。
按照云染的喜好,一共选了两辆。
一辆是f开头的最新款跑车,另一辆则是霸气十足,全球限量的悍马,但是,这两辆车,云染拒绝了陆晋年來支付,而是自己出的钱。
陆晋年拗不过她,也只好随她去了。
云染穿着初冬的羊绒套装,外面套上日本进口的呢子大衣,长发微卷,自然的披在肩上,头上还戴着一个同色系的小礼帽。
踩着高帮靴,坐进了跑车,一溜烟离开了别墅。
她的打扮,和富家小姐沒有什么两样,在她的职业生涯,也不是第一次扮演这样的角色,只不过,这一次她并非是为了演戏,只是为了去看一个人。
虽然已经离开了佣兵圈子,但是却不代表她失去了所有的情报网。
出发时,她已经得到了消息,市云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蒋雪颜下午的时候会出席一个慈善活动。
慈善活动的地址是在市心某购物广场,这次慈善活动,主要是现场义卖,将筹集到的善款,捐赠给偏院山区的学校。
这次活动,据说主办方是当地政府,所以在前期的宣传工作做得极好。
所以,这个情报得到得也很容易。
云染过去,并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想近距离的看一下自己的母亲,上一次的匆匆见面,她正在执行任务,又因为偶然发现身世而震撼,根本就來不及仔细看母亲一眼。
后來,因为不能相认,云染也刻意的回避了关于云家人的资料,甚至将之前调查的资料都只是大致浏览一遍后,统统删除。
如今,她已经恢复自由,又來到了市,和自己的血脉亲人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她又如何能继续保持沉默。
跑车的性能很好,云染的驾驶技术更是一流。
不一会,就來到了市心,慈善义卖的现场,将车子停入某栋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后,云染走了出來,在广场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寻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点了一杯咖啡,云染摘下墨镜,脱掉外套放在一边,就这样注视着窗外的一切。
现在虽然是初冬,但是在市还不算太冷,而慈善义卖是在下午举行,初冬的阳光更是会让人心生暖意。
义卖是在广场上举行,工作人员早已经搭建好了台子。
等正式开始的时候,自然是主办方和慈善代表分别说话后,参加的名媛贵妇们就开始义卖自己挑选出來的衣物、箱包。
在台子上,还放着有一个透明的捐款箱,应该是在义卖活动结束之后,将善款投入的地方。
云染一坐,就是一个早上。
等到午饭点的时候,咖啡馆里的服务员上來询问是否需要点餐时,她才感到一些饥饿感。
微笑着点了一个套餐后,云染重新把视线投向广场。
望着依然是工作人员走來走去的会场,她在心苦笑:自己还真是激动,居然那么早就來守着,实际上,吃过午饭后再來都是可以的。
但其实,她心清楚,那么早就过來,只是怕自己错失了合适的位子,也期盼着能更早的看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