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情的拆穿了，包苞一点也不害羞，她笑嘻嘻地摊开双手，“嘿嘿，没机会了。”

大部分时候，童语都是安静地看着程杍琼和包苞两人说说笑笑。准备走到检票口时，童语停下脚步对着两人说道，“好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这会儿，检票口只排着一支稀稀拉拉的队伍。她们想要再陪着童语等一会都没有机会。

“童阿姨，你到了之后，记得要给我发个邮件。”

“嗯，好。”

童语轻轻地搂住程杍琼的肩膀，“你这孩子要照顾好自己。”

“阿姨你也要保重身体。”

童语松开程杍琼，又拥抱了一下包苞，“包苞，你要照顾好橙子，也要照顾好自己。”

包苞乖乖地点了点头，“嗯，知道了。童阿姨，您一路逆风。”

童语接过包苞手里的拉杆箱，一步一步地迈入检票口。

目送着童语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野里，程杍琼感觉自己的心徒然落空了一块。

离别，从来难受的不只是走的那个人，更是那些被留下来的人。

包苞不是一个重情的人，至少对于童语不是。童语离开之后，包苞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她看见程杍琼怔怔地站在那儿，问道：“橙子小姐，我们现在回园城吗？”

经历过死亡和别离，程杍琼的情绪也就来得快，也去得快。她很快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我们逛逛再回去？”路过这里那么多次，她都没有好好看看这个繁华的购物天堂。

跟着程杍琼，和郑玉英待久了，包苞的玩心越来越大。一听到可以去玩，她顿时露出激动的笑容，双手兴奋地拍着掌连连说道，“好啊！好啊！”

购物是女人的天性，从老到幼，无一例外。

两人逛着逛着，不知不觉天色就黯淡下来了。两人一拍即合地找了个“这么晚回去园城不安全”的借口，留下来住一个晚上。

明天醒来早的话，她们还有时间可以去逛一逛再回家。维多利亚港的夜景很美。忙碌的游船，不要钱似的灯饰，以及远远近近相互辉映的光亮，都在彰显着一个词，奢华。

夹杂着海腥味的清风很容易醉人，让人舍不得仓促离开。

坐在岸边的石阶上，程杍琼把头靠在包苞的肩膀上，贪婪地收纳着视野里的缤纷，“包子，你说沪城的外滩会不会跟这儿一样漂亮呢？”

“不知道，我没有去过。”

“开学的时候，我们去看看。”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