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杍琼的目光依旧落在平摊在桌面上的书页上，“你想要什么反应？”
郑玉英不满地翘了小嘴，傲娇地回答道：“听我说了那么多，你起码也要哼一声吧？”
大多数时候，程杍琼对于她的请求还是尽可能的有呼必应。她配合地发出简短的鼻音，“嗯哼。”
满腔的热情就这么被一瓢冷水浇灭了，郑玉英想哭的心都有了。她就不明白为什么程杍琼一到了学校就表现得比平时还要冷漠几分。
她伸手按住程杍琼正要翻开的纸张，不死心地重复了一遍问道，“就这样？没了？”
程杍琼表现出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还想有什么？”
她不知道程杍琼跟何昕之间的仇怨，她只知道这个人抢了姚维的心，她的心里恨得要命。知道她出了事，郑玉英的心比任何人都要舒畅，“你起码稍微表现得兴奋一点，替我高兴吧？”
程杍琼抬起头朝她露出一抹弧度非常微小的笑容，“够热情了么？”
郑玉英无奈地大呼了一口气，“好吧。”
包苞还没有听出个所以然，只知道郑玉英对于这个叫何昕的人没有任何的好感。
程杍琼与郑玉英之间的谈话已经结束，包苞适时地插入自己的疑问。
“玉玉，橙子小姐，你们说的何昕是个什么人？”
郑玉英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去挑明整件事情的事实，“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她不仅抢了我曾经的男神，还不知廉耻地用身体去巴结领导求上位。”
人间的险恶，包苞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书本上学习的理论和看过的案例给了她丰富的经验。
程杍琼注意到郑玉英刚才说到她跟姚维之间的关系时，潜意识里脱口而出的形容词是“曾经”。
按照她的说法来理解的话，郑玉英似乎已经把姚维彻底地放下了。她已经把这个不懂珍惜她的人留在了年少无知的过往里。
程杍琼沉默了许久，在郑玉英以为她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破天荒地主动询问道：“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暂时没有，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尽量安排别人去调查。”
郑玉英准备把这件事写进备忘录当中，又听到程杍琼的喝止声，“不用了。她应该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