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学校都差不多。环境是次要的，跟自己一起生活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紧张的追问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什么人？”

程杍琼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侧那人的怪异，“朋友。”

“你有很多朋友？女的多？”其实他想问的是男的朋友多么？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巧妙地转换了一种表达方式。

“嗯，其实也不是很多。就玉玉，还有春节你在我家见过的程嘉祺。”

“没了？”

程杍琼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的追问。本来她还有很多朋友，只是她们只活在了她的梦里。

察觉到身边的人情绪似乎低落下来，胡侨光关心地问道：“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程杍琼冲他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没有。”

“当真？”

“当真。”

“你是不是不想上学？”

“嗯？”程杍琼疑惑地盯着他，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要是你不想上学的话，那就别上。在家里自己学习也行。”

虽然不知道他无端端为什么会这么讲，可是她此时只想对着他笑，“哈哈，你那么快就念大学，你是自学的吗？”

“大部分是。”

程杍琼崇拜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真厉害。不愧是学霸！”

男的俊，女的美。一高一矮的身影交织在阳光下，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

郑玉英远远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兴奋地小跑着过来。

“橙子！”

听到身后有人在呼唤自己，程杍琼疑惑地转过头，等看清楚来人的面孔后，微笑着打招呼道，“玉玉！你也这么晚来学校啊。”

郑玉英一冲上来，立刻挤在了胡侨光和程杍琼的中间，不动声色地把胡侨光从程杍琼的身边挤走了。

“嗯，舍不得结束假期呢。”

“我也是。”

跟程杍琼说说笑笑的对象变成了招人厌的郑玉英，胡侨光盯着两人的背影眼里满是郁闷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