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杍琼的为难反而惹得何昕咄咄逼近，“小琼，你之前说过，你不会再怀疑我的。所以，你现在应该相信我的话，不能因为别人而牺牲我们的友谊。”

“我是这么说过，可是……”

“你不能不遵守诺言。”

过去的发生过一幕幕飞快地闪过程杍琼的眼前，脑袋又开始胀痛了。她忍着脑袋里传来的阵阵剧痛，声音带着些嘶哑地问道：“何昕，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何昕双手握着程杍琼纤细的双臂，让她对视着自己的眼睛，“小琼，不是我想要怎么样，而是你想要怎么样！”

“就不能让它顺其自然吗？”

“顺其自然地不了了之，各成陌路人吗？”

何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程杍琼恨不得从她的双手禁锢里挣脱出来，可惜身体还是太虚弱了。

“何昕，你放手！你弄痛我了！”这样的何昕太陌生了。明明是自己在生气，为什么她比自己还要愤怒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弄痛你的。”何昕松开手，脸上满是歉意，像是乞求般说道，“小琼，我只是不想就这么放弃一段友谊。你是我唯一的一个朋友。我真的不想……”

她也是自己来到这里以后的第一个朋友。是什么让她们之间发生了变化？是因为有了林瑶瑶她们？还是因为喜欢的人？

程杍琼有些质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何昕……”

她缓了缓气，像是做了一个莫大的决定，“我只是因为你没有对我坦白，所以才生你气。我不是真的想不理你。”

“这么说，你现在原谅我了？”何昕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你要相信，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以后，也不会。”

“恩，好。”

见到程杍琼点点头，何昕高兴地将程杍琼拥入怀里。

怀里的人，眉头紧皱着，还在自问着这样的决定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在她看不见的另一张脸上，只剩下一抹得意的邪笑。

没有她的允许，没有一个人可以提前离开她的世界。她们可是还要好好地玩一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