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a国那边出事了。”那边的人低声开口。
顾谨之闻言,心里一惊,随后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那边出了内乱,有人要造反,取代现任酋长的位置。”
“那现任酋长情况怎么样?”顾谨之沉着眸,想到这儿,心里更是沉了一片。
“之前被关在牢里有一段时间了,昨晚听说被人救出去了。”
“你找人去调查一下,看看现任酋长在哪儿?另外,派人去帮忙,如果有需要,可以提供任何需要的东西。”
“是。”
他挂了电话,想起之前两人的交谈,心里有些复杂,想来,他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要发生的事,所以才提前和他请求的吗?
想到这儿,顾谨之的神色有些复杂。
他刚挂了电话,门口突然传来叶一染的声音,“在谈事情吗?”
顾谨之吓了一跳,回头看她,笑道,“你怎么来了?”
叶一染皱着眉,“总觉得不太舒服,不知道为什么。”
“哪里不舒服,伤口疼?”顾谨之低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没,就是心里不舒服。”
他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犹豫了一会儿,“不舒服?那……要不要出去玩?”
“去哪儿?”叶一染抬眸看她。
“自然是去你想去的地方。”顾谨之笑着。
顾谨之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打了个电话,和别人说了几句,叶一染不太明白,只听到他嗯嗯应了几声,就挂了电话。
“到底是去哪儿啊!”叶一染好奇心满满。
顾谨之没有回答,“先去换件衣服,好看点儿的,待会儿去了就知道了,你会喜欢那儿的。”
叶一染继续看着他,顾谨之勾起浅浅的笑,还是没有说话。
她只好放弃,一脸郁闷地回房间去换衣服了。
等换好衣服出来,顾谨之已经在一旁等着了,也换好了衣服,难得看他一身休闲服的模样,叶一染觉得有些新奇,“你的衣服……”
“不好看?”顾谨之挑眉。
“没有,怎么会!超好看,超帅!”她低低地笑。
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很会说赞美他的话,从来不吝啬,不像以前,怎么都不愿意说。
“走吧!把楚宁也带上。”
“好。”叶一染点头。
叫上楚宁,他们便出门了。
仍然是宁辰泽叫来临时充当司机。
楚宁也有些好奇,“去哪儿啊?”
“不知道。”叶一染故作神秘,“也许,某人要把我们带去卖掉。”
楚宁一怔,“卖掉?”
“开玩笑的,他不说,我也不知道。”叶一染一脸无奈。
顾谨之看着她这模样,无奈地笑,“是你喜欢的地方,自己想想。”
她喜欢的地方?叶一染有些疑惑。
她最喜欢的地方当然是海啦!海边?
叶一染心里一惊,等到了地方,果然是海边。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a市有这么个地方。”
“还在开发当中,并没有向外面开放。”顾谨之耐心地解释。
“开发?”她有些疑惑,“谁这么有钱啊?”
“一定是顾哥哥。”楚宁一语道破。
叶一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打算了?”
“不久前。”顾谨之模糊地回答,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实话恐怕是没法说,顾谨之头疼地想。自己当初怎么会犯傻!
“谢谢,这个地方的确很漂亮,也很安静。”她抱着他,飞快地偷吻了一下,闪开,拉着楚宁往海边走,“小宁宁,我们去海边玩。”
顾谨之感觉到脸上残留的淡淡温度,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随后无奈地摇头。
“老大,要是叶小姐有一天知道了事实,她会怎么想?”宁辰泽忽的开口。
他一怔,眯起眼,随后不在意地笑了笑,“那就不让她知道。”
宁辰泽闻言,沉默了。
大概隐瞒才是最好的办法。
楚宁大概也是觉得难得出来一次,玩得很兴奋,很开心。
不过,因为叶一染的伤还没好,顾谨之没让她多玩,一会儿之后就把人拉了上来,“休息会儿,不累吗?伤要不要紧。”
“还好。”她笑得很开心。
“啊!对了,我带了相机出来,我要拍照的,你,快点过去站好,我要拍照。”叶一染猛地想起重要的事,去车上翻出相机,命令道。
趁着他走过去的功夫,叶一染一僵偷偷拍了好几张照片了。
“快点,阿谨,你笑一个嘛!别那么严肃。”她叫喊着。
顾谨之有些无奈,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看向镜头。
叶一染给他拍了几张照片,又给小宁宁拍了好些张,看着镜头里的两人,心里也开心得很,“我拍的照片真好看。”她美滋滋地想着。
“真的这么好看?你这是自己夸自己。”顾谨之低笑道。
“不好看吗?”她瞪他。
楚宁凑过来,看了看照片,“有我吗?我要看。”
叶一染将相机递过去,“看看,这上面的小宁宁是不是很好看?”
“是是是,非常好看。”顾谨之只能顺着她的话说。
“姐姐,你喜欢拍照吗?”楚宁看着她。
这个问题倒是让她突然愣住了,叶一染想了想,笑道,“喜欢啊!以前也很喜欢,只是很少有时间去。”
“为什么?”
叶一染抿唇,思绪飘远,“因为那个时候,和你楚哥哥吵架,他伤了我的心,我就没碰相机了。”
闻言,楚宁瞪大了双眼,因为楚哥哥?“他为什么要让你伤心?”
叶一染眸子一转,“还能为什么,因为你楚哥哥是个大坏蛋呗!”
“不过,你放心,现在这个楚哥哥是好的,他肯定不会这样对你的。”她安慰道。
楚宁的眼神有些疑惑,显然还在纠结为什么的问题。
叶一染抬起头,对上顾谨之的视线,心虚地移开。
救命啊!她怎么能在某人面前提起其他的男人呢?吾命休矣啊!
回到家,楚宁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就坐在沙发旁等待审判。
然而,许久过去了,顾谨之一个字都没有问出口。
叶一染忍无可忍地抬起头,对上顾谨之的视线,又连忙移开了,“干嘛!有什么你就问呗!”她故作有底气的样子。
顾谨之看她有些紧张,反倒笑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哪有紧张?”她反驳。
“好吧!既然你希望我问,那我问你,你对楚祁钰的感情有多深,我指的是曾经。”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她低着头,“以前的事嘛!记不太清了!呵呵!”
“你可以好好想想。”顾谨之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
“……你,你就当我年少轻狂不行吗?”叶一染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顾谨之调笑地看着她,“年少轻狂?”
“就只是这样?”
叶一染对他的态度有些幽怨,低声道,“难道,你就没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你以前也有过喜欢的人啊!”
“没有。”顾谨之忽的开口。
这个答案倒是让叶一染愣住了,她皱眉道,“怎么可能!你还和白心荷交往过!”
“至少我知道的就有这一个,你撒谎!”她不满。
“她是交往过的人,但你说的,是喜欢的人。”顾谨之指出她话里的漏洞。
闻言,叶一染瞬间感觉到了不对,看着他,深思道,“你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和她交往的?”
顾谨之的脸色有些冷了,淡淡道,“不是。”
“那……那你为什么和她交往?”叶一染皱眉。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
想到这儿,叶一染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你还计较这个?现在明白了,她不是我喜欢的人,甚至不是我喜欢过的人,满意吗?”顾谨之轻笑道。
叶一染微微红了脸,“你难道就没有喜欢过的女生?”
顾谨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随后道,“傻瓜,还不明白,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是你。应该说,第一个心动的人,就是你。”
她闻言,彻底怔住,“你……我不信。”
“第一次见面,是你撞了我,向我道歉,你身上的味道我闻起来很舒服,就动心了。”他凑近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解释道。
叶一染只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更红了,脑海中嗡嗡乱成一片。
竟然那么多年前他就喜欢她了?
她此时完全忽略了他话里的用词,喜欢,动心,这是两个不一样的词,也代表着不同的意思。
她看着顾谨之,完全没办法回过神来。
顾谨之见状,轻笑,眸中却闪过晦涩的光芒。
那个时候,自己的确动心了,但却没有采取行动,现在想来,他大概是明白了自己那时的感觉了。
也许就因为,只是简简单单的心动,所以他才没有下手。
如果你要是知道,会不会怪我呢!傻瓜。
他将顾谨之压入怀中,眸中的光晦暗难辨,手下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回到房间,看着那些洗出来的照片,叶一染觉得自己的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自己第一次心动的人,对她,也是第一次心动,这大概是最开心的事情了。
躺在床上,她心情激动地,一个劲儿地在床上翻来滚去,怎么也没办法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顾谨之在书房里沉默了许久,却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坦白的勇气,明明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欺骗,他却丝毫不敢这样做,果然,坏事做多了就会有报应啊!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想到她当时开心的模样,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把一个小事件发展为了一个恶性的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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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逃跑?你胆子倒是真不小啊!”疤爷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某人。
白心荷颤抖着,地上求饶,“疤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把!疤爷,饶命。”她说的话带着哭音,身上也有不少的伤痕,不深不浅,看着不太重,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伤口有多疼,有多可怕。
“求疤爷饶命,我真的错了,求求你,疤爷,给我解药吧!”白心荷的声音里带着绝望。
她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逃离魔窟,却原来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错了?你哪次不是说真的知道错了结果呢?一次又一次地逃跑,你觉得我还会再相信你?”疤爷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狠狠地抓起她的头发,“白心荷,我这次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他说着,狠狠地甩开她,“来人,把她给我关到拐角那个地下室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任何人给她药粉。”
“明白。”
“不不!不!疤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疤爷!”白心荷的声音隐约有几分撕心裂肺,却唤不回这人半点儿的恻隐之心。
有些人的心,注定是冷情的,千万别和这种人玩心思,玩把戏。
别人不过是玩玩而已,你却把虚情当真意,岂不是太可悲了吗?
看着那人渐渐走远的身影,白心荷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她还天真地以为这人待她真的有不同,却原来,只不过是自己想太多而已。
她一脸麻木地坐在地上,只觉得身上冰冷,忍不住直发抖,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欲-望,给她啊!给她啊!她真的受不了了,好难受啊!她要吃药!给她啊!
她痛苦地缩成一团,几乎想要用头去砸墙,却怎么也压制不住身体内的药性。
真是可笑!她怎么就落到了这般田地!
叶一染!顾谨之!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的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都去死吧!
她在心里疯狂地诅咒着。似乎这样才能缓解一些疼痛。
“疤爷,真的不管白小姐吗?”一手下的人犹豫地开口。
疤爷轻蔑地一笑,“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你还当真了啊!你要是心疼,要去换她吗?”
那手下闻言,脸色一白,立马摇了摇头。
他还以为疤爷身边就这么个女人,还真是个例外,哪知道,也只是个心血来潮的玩物罢了。
“等天明了,就把药给她,至于怎么玩,我不会在意。”他淡淡地吐出一句话,却是对白心荷最残酷的惩罚。
“是。”手下的人应声,眸中闪过会意的光芒。
老大碰过的女人,原来,也没什么两样!
他么这样想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疤爷说完,起身走向外面,“我出去一趟,把那个女人看好,我还有用。”
“是。”
他走出门,很快便没了影踪。
进了一家酒吧,他神色狠厉,倒是让不少人打消了上来纠缠的心思。
“我找你们老板。”他走向吧台,声音冷厉。
“我们老板不在。”那侍者犹豫地开口。
疤爷脸色一冷,“他要是不来,我就砸了他的酒店。”
闻言,那侍者脸色一变,连忙去打了电话,叫来了经理。
“疤爷,您怎么来了?”
“家主让我来找那破宝贝,你有消息了吗?”
那人摇了摇头,“前段时间,倒是有不少人在打那宝贝的心思,可是最近,那些人似乎都消失了,我们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你抓紧点儿时间,家主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疤爷皱了皱眉,脸上挂着冷厉的表情,让人恐惧。
“到底是个什么宝贝,这么多人争着要?”那经理有些好奇。
“你甭管!再说了,那宝贝再不值钱,但是它意义重大,要的就是这意义。”他微微眯起眼,抽了根烟,眼神幽暗。
“好,我明白了,疤爷,您等我消息。”他郑重了脸色。
“没有其他事了,我就是来问这个的,既然没有,那就算了。”他拧着眉,心思很重。
“您有烦心事?”
“最近几大会都加强了戒备,要想下手也没那么容易了,我想他们大概是对我们的身份起疑了,以后行事恐怕更加得小心。”
“我明白,我已经派出人去调查了,希望能尽快找到那东西。”
“好,最好是尽快有新的进展,不然,我们没法向家主交代。”疤爷深沉地开口。
经理点了点头,看着他,有些犹豫,“不过,听说您有了女人?”
疤爷轻笑一声,“不过是个玩物而已,你也当真?那看来,别人也会当真。”他笑了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起身,走了。
经理还是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再多问。
值得得太多,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他垂下眸,很快转身下去,“以后这人来找,打电话给我,明白吗?”
“知道了。”侍者点了点头,却在他走后给另一个人打去了电话。
“你说疤爷去找他了?”
“是,他们进房间谈的,谈了什么没有听清。”
“我明白了,你继续监督着。”
“是。”
顾谨之挂了电话,眼眸幽深,看样子这招还挺有效果,一有些人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这样想着,他又接到了另外一条短信。
“疤爷把白心荷带回了家,不过,似乎并没有其他人说得那么好,疤爷很可能是利用白心荷想要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得到其他人的信任吗?顾谨之勾起一抹冷笑,很快回了个指令过去,然后将短信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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