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远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钱,眼睛里除了楚朝生再看不下其他人,被楚秋璋如此阻扰,当下暴燥的便想动手,可惜,他的武力值太低,连楚秋璋的手都挣脱不了,便更别说伤到他了,眼睛一转,他不再挣扎,只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不是想过继没钱吗?你没钱,她还能没钱吗?让这鬼娃子帮你出不就行了吗?”
楚秋璋没想到,楚文远这么快便把主意打到了小堂妹身上,暗叹他无耻的同时,据理力争道,“爹,你有什么冲我来,别找我小堂妹,我过继不过继跟小堂妹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小堂妹帮我出养老银子?”
楚文远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过继吗?还不是为了这个鬼娃子,你不知道她是什么命格吗?还上赶着凑上去,你自己作死也就算了,别带累了我们全家,你想过继我就放你过继,但是这养老银子,你却得给我,你不给我,让你这好堂妹给不也一样吗?怎么,难道你这般为她,她连个银子都不原意出吗?那正好也让你看看,你要帮的到底是个什么样冷血的怪物!”
楚秋璋知道,自己小堂妹从小到大被她命格所困,被村人所不喜,外面各种传言都有,害的小堂妹连个安安稳稳的生活都不能过,四叔更是为了此事,内疚的时常喝闷酒不敢面对小堂妹,他亦最讨厌别人说这种话,在外面要是让他遇上了那些个嚼舌头的,那是见一个揍一个,但是现在这个说小堂妹坏话的是他爹,不管他心里有多气,为了孝道,他也只能忍着,但依然忍不住辩解道。
“爹……小堂妹才不是什么怪物,她为什么摊上那么一个命格,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四叔去了,她是四叔唯一的血脉,那些东西也是四叔留给小堂妹生存的东西,你们自己有手有脚,为什么就总是惦记小辈的东西,身为长辈,你们还能要点脸么,小堂妹从小到大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你们就是容不下她?”
“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你祖母是怎么被气病的?她要是个安分守已的,又怎么会把你祖母告上衙门,这么一个不孝的怪物,你居然还护着她,为了这么一个东西,跟你亲生父母怼,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谁近谁远?”
“因果报应,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没什么好说的,生养之恩我会报的,这辈子也不会向你动手,但是只要我在一天,你们也别想欺负我小堂妹。”
大庭广众之下,楚秋璋无法自暴家丑,心中却极为愤怒,如果不是这些所谓的亲人,小堂妹又怎么可能早早丧母,又怎么可能摊上那么一个命格,偏这些伤害了小堂妹的人还拿着这事来戳小堂妹的伤口,而这人还是他父亲,这让楚秋璋有何脸面面对小堂妹,他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一眼,怕小堂妹想起那些过往,连他也生疏了。
但是实际上——怎么可能!
楚朝生的心理才没那么脆弱,谁对谁错,她清楚着那,虽然这次躺枪躺的很无辜,二堂哥一厢情愿的让她很无奈,但是该站队的时候,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二堂哥这边的。
楚文远既然想拿二堂哥换钱,二堂哥也想要摆脱现在的局面,那她就帮一把又如何,只不过,为了省掉一些麻烦,她的想法更直接粗暴,楚朝生直接从楚秋璋的身后走出来道,“明明二堂哥已经说要回家了,不依不饶的可是大伯你,想让我替二堂哥出过继后的孝敬银子什么的,这原本没什么,但是大伯你们谋财害命在前,我这心里不痛快,这银子不想出,谁也不能说出什么来,但是你若偏要闹的话,为了我二堂哥,我少不得要心软一次,只不过,不是过继,是买人,我原意用一百两买下我二堂哥,大伯,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