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家的丫头,你从小便不与我亲近,但是你也不能诬陷我要害你啊,你有什么值的我害的啊,我要害你,还和等到现在么,还会在老四走后,特意搬过来照顾你么,我管你吃,管你喝,天天伺候着,你却是这么回报我的,那一日明明是你听到了老四的消息,一时接受不了,狂奔而去,朝着将军山上便跑,怎么就成了我们把你扔上去的,亏的我找族人们举着火把寻了你一夜,冒着丧命虎口的危险,结果你却是这么回报我们的,造孽哦……我怎么教出了你这么一个不孝的子孙,老爷子哦,你怎么就一个人走了,留我下来……”
楚老太太哭的伤心,儿子女婿的全都围上来劝解,老族长,更是被她这话给激的怒起,冲着楚朝生就挥起了手,似是准备教训她,如果不是衙役速度快,架住了他,只怕,他那巴掌真就落下去了。
楚朝生眯了眯眼,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手痒的动了动,要不是想起这是在县衙的话,她真不介意做点什么,让这群噪舌的家伙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怕。
莫名的突然怀念起了末世,那种一言不可就开打,拳头大了是真理的法则,果然更加适合她。
不过,比起安逸的生活……受点憋屈什么的,忍忍算了,大不了以后套这些家伙的麻袋,呵呵,总有她报仇的时候就对了,至于对方的身份年级,统统不被她看在眼里,尊老爱幼,完全不能适用于她的生活法测里,因为在她原有的生活里,恰恰是这两种人最危险,总是能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给你一刀,所以,楚朝生盘算起来完全没有一点心理障碍。
莫名的打了个冷颤,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着一样,老族长下意思的环顾四周,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直到身后的拉扯力再次传来,他才想起自己刚刚要做什么,据理力争的冲着县太爷辩解道,“楚林氏所言句句数实,我可以给她做证,当初明明是这丫头自己跑山上的,怎么能说是楚家人把她给扔山上的那,若真是如此,为何没有一个人看到?大人你且问问这丫头,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便是诬告!”
到了他这县衙,居然还敢放肆,以为这是在他家里么,抬手就想打人,简直是不想活了,知县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形像,顾念老族长姓楚,对于老族长这种倚老卖老的家伙,决对是直接叉出去,居然还给他咆哮公堂,简直是没一点规矩,当下便反问道,“那你可曾看到楚姑娘独自一人跑向将军山,楚老太太难道就不是一面之词吗?”
这话把族长给问住了,还别说,当初只见楚老三来找他帮忙叫人,还真没谁看到楚老四家那丫头是不是奔将军山上去了,所以这问题,他真不好回答,但是下意识的他想要相信楚老太太,虽然这老太太平常为人处事挺那啥的,但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做出杀人的事情吧,虎毒还不食子那,更何识还在身边教养了三年,再加上刚刚他已经将维护楚老太太的话说出口了,也替她做了证,这个时候,如果不肯定的回答县太爷,只怕还要多纠缠些时候,到不如,他直接做个伪证,反正又没人能证明什么,早点结案,为楚家人开脱,才是现在最重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