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接过锦囊,忍不住脸红起来。
此时此刻,暗室内的那般人马抬着清清撤了出去,随着春姨的一声呼唤,上官鸿雁也只好先行离开。简陋的柴房内,只剩下柳若离一人,形单影只地挨坐在灶台边。我究竟是谁?她想。为何此刻浮现在脑海的,依旧是那张男子的脸——莫安生,难道失忆之前,竟和这个男人有所牵连?
醉生楼。
莫安生稍稍收拾了细软,准备赶赴皇后的诞辰宴席。
“当家,你手上这伤……要不……”杜修寒一脸地捉急。
“无碍。”莫安生将缠了纱布的手握了握以示没事,并掏出一布袋递给杜修寒,“这里头有三千两,待会儿拿去芙蓉楼亲自交给柳若离姑娘。对了,还有这发簪,一并交还给她。”
“三千两?”杜修寒诧异地咽了咽口水:“当家的,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你就这么拱手送人了?”
莫安生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照我说的去办即可。”撂下话,便上了马车前往帝都王朝。
杜修寒努了努嘴,小声呢喃着:“明明是那种多说一句话就要用眼神杀死你的人,却要窝在这儿佯装喜闹欢乐之人;明明对女人有恐惧之症,却偏偏长得这般玉树临风,还开了个这么引人注目的酒楼来折腾自己。哎……当今世上,恐怕也就我才了解王爷你了。”
“小二,再来壶桃花酒,陪姐姐们来喝几杯。”
“好嘞!”杜修寒把银两塞进怀中,忙活了起来。送钱这回事,竟忘得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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