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帝无痕道：“那可是连本王的父皇都十分忌惮的存在。不过随着东洲大帝的陨落，他不是也销声匿迹了吗？当年大战，通天道长也没有参加。”

“不错。不过小人还没有被我那表堂妹赶出去之前，曾经和他们一家人走得很近，更是有幸从通天道长那里得到过一张道符，这张道符名为子母镜像符。”

“你竟然有子母镜像符！”帝无痕眼睛再度眯了起来，眼眸中也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光彩。

“是。多年来，小人手持母符，把子符赠与了小女，只要我们之中谁遭遇了不测，另外一个人就能完整地看到对方身死之前一刻钟以及身死之后一刻钟的画面。”

帝无痕的唇角逐渐展露出一抹勾人的笑意，声音也不似之前的慵懒。

“有点儿意思，继续说。”

黑谈笑道：“剩下的，属下也不多说了，这个镜像符已经将我女儿身死前后的事情完全记录了下来。”

之后，黑谈用灵力捏下了镜像符中的母符，一个类似于现代3d画面的景象便在帝无痕眼前展现了出来。

镜像中，帝无殇虽然带着面具，可是那足以睥睨天下的气质还有那一头水澡般弥漫飘散的银灰色长发，却是让在场之人一眼就认出了他。

在镜像符的纪录下，帝无殇灭天武宗的全过程都展现在了帝无痕以及他的两位灵尊护法面前。

帝无殇的确是亲口承认了自己乃是中洲大帝多年来一直追查的那位“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