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还未醒?”
“现下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帝君,你晓不晓得所有人都在找当日入镜的那人?”司命手中合上的扇子敲了敲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
“可帝君未醒,找我作甚?我又不是药君,便是找着我了,我也只能干瞪眼”她吃痛后退了一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他们不相信一个小小的镜中镜能困的住帝君这般的人,加上开阳与天枢毫发未伤的从里边出来,便觉得是当日进入镜中的你将帝君害成了这般的模样”
司命的话让她愣了楞,苦笑了声,低下了头“确然是我害的”
“啊”他猛的惊叫,提高的音量将周围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后知后觉的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拉着狸猫又离天门远了几分。
压低声音道“真的是你害的啊?你不是……不是……”顿了顿,疑迟道“你是……报复?”
“不是”她摇了摇头,若是报复的话,那帝君怕是真的会在镜中镜内永远都出不来,况且她从未想过要去报复帝君,甚至于甘愿与他沦陷在镜中镜制造的幻境中,谈何而来的报复。
“那是……为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静默,狸猫想了很久很久之后,抬头看向司命,问了一个她十分不解的问题“你觉着帝君究竟是怎样的人?”
司命将扇柄抵在额上沉吟了片刻后,摇了摇头。
虽说帝君脸上总带着股淡淡的笑意,在权高位重的这批神仙里也是最好说话的那个,可相处的多了,他总觉得帝君那笑意中还有股十分淡的疏离藏在里面。